二的!”
二马叹气道:“所以呀,我怕大姐一直关闭她的心门啊!”
雪儿沉默不语了,他们都悟不透大美会怎样对待今后的感情生活!
外面的天黑了,二马想起一件事来,他问雪儿:“你自己在一个房子里敢吗?”
雪儿实话实说地道:“开始两天有点害怕,后来就有些习惯了,我每天都把门窗栓好,然后把擀面杖放到床边,这样就不怕了!”
二马乐了,他对雪儿道:“要不我明天把你搬到咱们的新房子去吧!那样你们父女还有个照应!多好。”
雪儿想了想道:“那样不好,会让人家说闲话的!”
二马叹了口气,拍拍雪儿的小脸儿道:“你就是这脸皮儿太薄,我给你准备的房子,早住晚住不都是你的吗?”
雪儿摇摇头道:“那不一样,我要你娶我进门!”
二马拗不过她,只好道:“我娶你进门!而且还保证,在不娶你之前,绝不有非份之想!”
雪儿俏皮地道:“这就对了!”
二马叹了口气,拉起雪儿的手道:“走吧,我的公主!外面起风了,怕是要下雨,我送你回家!”
二人手挽手,出了服装店儿,朝雪儿租住的地方走去。
时间不大,他们到了雪儿屋子的大门前,二马道:“你进去吧,我看着你插好大门!”
雪儿从二马的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转回身,在二马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地跑进了院儿,把大门插好。
二马被雪儿的行为逗乐了,他直到雪儿的屋中亮起了灯,才转身回了服装店。
雨很快落了下来,然而就在这密如牛毛的细雨中,却走着一个黑衣人,他在雨中急行着,像一个幽灵般的时隐时现。
他如一个嗅觉灵敏的野兽,先是到了雪儿的服装店的窗前伏了一会儿,发觉里面有人的气息,就快步地离开了!
他在雨中停了片刻,就朝着服装店后面的胡同走下来了。
不远处,就是铁路家属房!
他走到把头的一家,前后张望了一下,细雨之中根本就没有行人经过。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大门前,用手推了一下,发现里面插上了,他没有气馁,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从门缝中将刃探了进去!
他凭着感觉,用刀刃一点儿一点儿地移动着门闩。
功夫不负有心人,五分钟后,门闩终于让他拨落了,他轻轻地推开大门,闪身进了院中,这时天上雨大了起来。
他快步来到房门前,这回他犯难了,屋门是有口的,匕首的刃伸不到里面。
他尝试了两次,就放弃了,于是他转到了窗前,他先是透过玻璃向内看,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他开始用匕首撬着窗户。
同样,那窗户也是带着里外口的,匕首根本伸不到其中。
黑衣人又努力了几次,都劳而无功,最后,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将匕首反转过来,用匕首的把儿,用力向玻璃击去。
哗啦,一块玻璃碎了,黑衣人用匕首扫了一下碎玻璃,然后将手伸了进去,他想拔开窗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