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碾过小镇的石子路,他们路过菜墩的烧烤摊的时候,发现他还没有收,于是二马就把车停下了,他和姑娘下车,一人拿了一瓶啤酒,咬开瓶盖,喝了起来,菜墩则一人给了他们几串肉串。
三个人就坐在桌边,吹起了啤酒瓶。
一瓶酒下了肚,大家的话都多了起来。
菜墩指着姑娘坐的位置道:“你们不知道,前两天,一个坐在你哪儿的小子,被花棉袄用啤酒瓶子很削了!”
二马和姑娘问:“为啥呀?”
菜墩就把当天的情景复原了一下。
姑娘听完道:“该,打得轻,谁让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姑娘自从得到了花棉袄报的信儿,找到了羊崽子,对花棉袄的印象大有改观。
二马则问:“李衙内真的换片了?”
菜墩道:“应该是真的,要不花棉袄不能那么生气!”
二马道:“始乱终弃,他们必然的结果,只是不知道将来会闹到什么地步?”
菜墩道:“我看消停不了,那花棉袄可不是善茬,她能咽下这口气?”
姑娘接着道:“指定够李四清喝一壶的。”
二马道:“静观其变吧!”
菜墩问:“龙子和蚂蚱呢?”
二马道:“一个去提车了,一个还在运水呢。”
菜墩道:“总没在一起聚了,真有点想他们。”
二马道:“忙完这一阵吧,忙完这一阵我安排大家一齐聚一聚。”
大家又吹了一瓶,二马把车放在了饭店,然后各回各家了。
一天后,龙子把新车开回来了,牌照都上完了,二马组织人连夜装车,第二天一早,就和龙子一道儿去运水了。
花棉袄回来时,已经是十天之后了,她丝毫没有一丝疲容倦态,人比以前时髦,更有风韵了。
下车之后,她特意去娱乐城兜了一圈儿,故意在四清面前走了几个来回,惹得四清的眼中直冒绿光。
小红自然是不乐意,拿眼睛使劲剜了四清无数眼。
花棉袄亮完相,对四清道:“董事长,明天早上我来谈工作,你一定要等我呦!”
说完,开开心心地回了自己的店中。
她这句话像给四清留下了一道考题,他不明白花棉袄要同他谈什么工作?他也想不出如何应对。惶惶不可终日。
果然,第二天一开门,花棉袄就打扮得花枝招搌地来了。
她当着小红的面儿,直接把四清堵进了一间包房,而且还从里面,栓上了门。这不能不让小红想入非非。
小红就在不远的地方守着,半个多小时之后,花棉袄出来了,她假做没看见小红,小心地把短裙正了正,又把掉下来的一缕头发,放在了耳后,然后才一阵香风般飘走了!
小红马上进了包房,四清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张胖脸涨得通红。
小红快步走过来,指着四清的鼻子问:“你们在一起都干啥了?是不是干那事儿了?”
四清望着她,不知这股邪风又是怎么刮起来的。
小红见他这样看着自己,便鼻子一紧,眼泪就又落下来了,边哭边道:“你又骗我,我不活了,我要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