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幅素描是完成了,画中的小不点恬静淑丽,很有韵味。
小不点拿着素描本,背着皮包,飞也似的逃走了。
从此之后,姑娘再看小不点的时候,又多了一层内容。
菜墩的帐要起来也不是十分的容易,效益好的单位还强一些,效益不好的单位,有时连人都找不到,菜墩很是气恼了一番,这才深知,父亲这些年的经营,有多不容易。
饭店他早就给镇公司倒了出来,东西己经装进了商业公司的一个库房之中,那也是二马租下的,放货物的地方。
菜墩骑着摩托,有时打饭店门前经过,发现那里贴了公司的封条,一点动工的迹象都没有,很显然收回留作他用,不过是一个漂亮的借口罢了。
从这件事情上,菜墩体会到了人心的险恶,世事的无情。也领略到了作为小人物的悲哀!
他从心底立下一个志向,将来有一天,自己一定要活出个样来给那些人看看,我菜墩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收了半个月的帐,这天菜墩忽然转告大家,饭上都去道南的粮店。
大家不知道有什么事儿,除了雪儿要照顾爹除外,其余人下班关门后都去了道南粮店。
这里原本就是住宅,有生火做饭的地方,如今灶上放了一口大锅,大家一进屋,一股鱼香就扑面而来,灶边站着的菜墩憨憨地笑着,他对大家说,“都进后屋,我这儿一会儿就好。”
大家都去了后屋,大芳留下来帮忙。
后屋的地中央,放着一个大桌子,显然是菜墩家的,还有配套的方凳,桌子已经摆上了啤酒和白酒,和方便筷子。
众人围坐在桌边,时间不大,大芳端上来一盆热气腾腾的炖杂鱼,紧随其后,菜墩又端上半盆贴饼子。
显然这是菜墩给大家做的一锅出。有菜有饭。
菜墩带着歉意地对大家道:“对不住了,条件不允许,只能给大家吃这个了!”
豆包拿起一个贴饼子,咬了一口道:“菜墩哥,你做的饭,就是比我妈的香。”
大家相视一笑,倒酒的倒酒,挟菜的挟菜。都开始忙了起来。
大美和大芳喝啤酒,其余的男人一概是白酒。
年轻人永远是快乐的,他们不会把这样和那样的不顺意,在自己的心中延续下去的。
很快大家又找到以前聚会时的感觉了,有说有笑,推杯换盏了。
一杯酒下肚之后,莱墩起身道:“我的帐能收上来的,已经差不多了,那些难收的,只好等到年末了。”
大家静下来,想听听菜墩还想说些什么?
就见菜墩继续道:“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出去见见世面。”
姑娘忍不住问:“有具体的地方了吗?”
菜墩道:“先去哈尔滨,然后沈阳,都感受一下!”
蚂蚱问:“是旅游吗?”
菜墩道:“不是,我想去找个师傅,好好学学手艺。”
豆包道:“哥,你这手艺已经很好了,我吃着老顺口了,还学啥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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