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茗墨去登船口的日子多了起来.除了给自家人放放水就是观察动静了.
那群人很谨慎,一连多天都没有露面,也没有动静.而广泽的船队也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回来过.
司徒卓将人直接吊着脖子挂在了船侧.让渔船上的人看着他们挣扎着,扑腾着,慢慢断气不动.这还不算残忍,最残忍的是这几人死不掉,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窒息的痛苦.有人会在他们的脖子快断的时候将人拉上来"休息"一会,等脖子长好了,重新放下去.偶尔还会将人泡进水里拎出来,让他们在还比较寒冷的天气中瑟瑟发抖.
渔船上的人和方舟上的人看了都不寒而栗.
司徒卓这是杀鸡儆猴,也是逼迫那群人表态.
"嗬嗬……"谭玉秋抓着脖子上的绳子试图扯下它,但是多日的刑讯和口渴饥饿让他的挣扎显得虚弱而可悲.
"秋哥……这群畜生!"渔船某处,有人神情愤恨地狠狠锤了下船壁.
"我们该怎么办?根本没办法探听到确切的消息.为什么会失败了?"长相清秀的少年抱着头低语.神情迷茫.是他制造了炸弹.
"就算我们救下了秋哥也没用,秋哥已经完了."依靠在船壁边神色冷漠的青年淡淡道.神色淡漠无情.
一旁的明丽女子一听到这句话直接冲上去想扇他一巴掌,但是被青年擒住了手.
"你凭什么说他?要不是你贪生怕死,会让他这显眼的去吗?要不是头儿反对,早就是我去了!"女子愤恨道,"你这个懦夫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在这大放厥词?"
"……"青年没有反驳,但也没松开手.
"不要打我哥哥!"一旁的小女孩立刻冲过来推开了女子.
"末世了你带个拖油瓶就带个拖油瓶.但你这个拖油瓶能吃能睡娇贵的不得了,你就这么护着吧,等你死了,看她怎么办."女子冷笑一声道.甩开小孩,坐回了一旁.
"……"小孩抱着青年的腿,表情很是委屈.她明明吃的很少,也从来不打扰大家,努力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因为她没有战斗能力,就该去死么?
青年拍拍孩子的头,脸上终于有了怒气.
"够了!"一直坐在那看着全局的清瘦男子终于开口了,吼完他就捂着胸口咳嗽起来.他咳完用锐利的眼神扫视着所有人,"都什么时候了还窝里反."
"某人嘴不贱,我就不会闹."明丽女子冷笑道.
"晴姐姐,你少说几句吧.听听头儿怎么说."一旁清秀的女子劝着女子坐下.
"炸弹不会有问题,我检查过很多次!"清秀少年坚定道.
"我打听到,似乎是被什么人拆除了.再具体就没办法探听到了."一个看上去有几分阴郁的女子开口道.
"拆除?那么多炸弹全拆掉了?什么人这么牛逼哄哄!"清秀少年张大嘴巴很是吃惊.
"再怎么拆也不可能一下子全拆没了,说不定是泡水以后没用了."明丽女子讽刺道.
"晴姐,你……"清秀少年有些无措.他一直在恐慌是不是自己的错,是不是真是他的错吗?他该再多检查几次才对吗?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清瘦男子揉着额角,喝止道:"别吵了,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头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少年抬头问.
"……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我们的食物支撑不了多久."男子沉着脸道,"他们肯定发现我们在渔船上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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