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率军西追,说吧,你的葫芦里面到底买了什么药!”
“事到如今,唯一战也!”
牧景坦露计划,他的计划很疯狂,或者是他灵魂深处的魄力依旧存在,那种在商场上可以倾尽所有去拼一个胜利的疯狂因子一直跟随着他,所以他喜欢行险,以小博大。
他拿出一张地图,摊在双腿之前,然后侃侃而谈,道:“我们现在就算去救援父亲,可我们兵马不多,无济于事,最多只是把大家都搭进去而已,而打葛坡,最重要的是身份,只要不用我们的身份,就能有一个很好的效果!”
“什么意思?”张宁不是很明白,她即使聪慧,也被年龄所限制,不如牧景心性老练,有些事情始终是想不通的。
“我问你,如今的形势,汝南基本已经沦落在黄巾手中,如果葛坡被攻破,龚都最可能怀疑何人?”
牧景幽幽问道。
他已无路可选,只能用这个机会拼一把,他就拼刘辟和龚都之间并没有外面传言那般的互相信任,互相扶持。
“刘辟?”
张宁反应过来了,脱口而出。
汝南黄巾,就龚都和刘辟为尊,而无论是黄劭还是何曼都是一个个外来渠帅,想要立足在汝南郡之中,必须要以他们为马首是瞻。
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坐镇汝南黄巾。
“没错!”牧景冷声的道:“刘辟!”
“牧龙图,你想的太理所当然了吧,想要让他们自相残杀?”
张宁摇摇头:“这根本不可能,如今他们为了黄巾大业,早已经结盟御敌,传闻他们之间乃是结义兄弟,互相之间信任,就算他们一时之间措手不及,只要他们冷静下来,对质之下,我等必然暴露!”
“呵呵!”
牧景冷然一笑,有些讽刺的说道:“一山藏不住二虎,况且是四头老虎在一座山,有些事情,起了头,谁知道后续会有什么变化,至于你说他们互相信任,那不过只是说给下面人听的,如果他们互相信任,就不会一个驻扎葛坡,一个驻扎上蔡,上蔡葛坡,本来只是一体,联合驻兵,内外可御敌,可是他们却分开驻兵,刘辟不敢入葛坡,他龚都也不敢去上蔡,哼,所谓何也,无非就是害怕兵权被吞噬!”
有些人心,他看的比任何人都明白。
“此战已经箭在弦上,不可不战!”牧景斩钉截铁的道。
“就算如你所说,单单是我们奇袭葛坡,也难以奏效!”
“如果打了葛坡,再打上蔡呢?”
“什么?”张宁吃惊:“如此高难度作战,我们的将士吃得消吗?”
“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我信任我麾下将士,此战我必胜!”
牧景缓缓站起来,笔直的身躯昂然而立,强大而自信的气势冉冉而起。
……………………
太阳西落,夕阳的光芒映照在葛坡乡城。
“韩苏,快快来替我卸甲!”
一个青年从外面走进来,大咧咧的道:“这战甲可重死我了!”
“公子,你回来了!”
一个老仆人走上来,替他卸甲。
“若非舅舅出征之前,把留守葛坡的任务交给我,三申五令,必须我每日去军营点卯,我才不去军营?”青年名为韩重,是龚都的外甥,在龚都部算是仅存的一个继承人,龚都无子,唯一的侄儿被牧景斩在了中阳镇上,只剩下一个外甥而已。
不过这个外甥可没有他侄儿那边上进,出身本身富裕之家的韩重是一个纨绔子弟,如果龚冲还在,龚都的继承人自然轮不到他,可是如今龚冲已经战死,作为龚都唯一的直系亲属,他自然成为了龚都唯一的继承人。
“公子,万万不可这样说,你可是要当少渠帅的人!”韩家老仆韩苏低声的说道。
“哼!”
韩重脸上有一抹得意的笑容:“龚冲那小子平日耀武扬威,最后不也战死沙场,他可没想到这一切都会变成我的!”
“所以你更要讨好渠帅啊!”韩苏说道。
“放心!”
韩重道:“他就剩下我一个外甥了,哼,要不是军中那些老家伙反对,他恐怕早就把我立为少渠帅了,等我掌握大权之后,这些老家伙,我一个不留!”
“公子,这些都是渠帅的心腹部将,你万万不可轻视!”韩苏躬身,语气深长的说道,难为这个老仆人了,可他家公子却是一个不上进的青年。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听说之前从灌阳城那边抢回来了一批人口,里面可有一些娇俏小娘子?”
“公子?”
“快说!”
“我去看过,好像有几个不错的小娘子!”
“太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去看看!”青年眼眸之中充斥这炎热光芒。
这时候,天开始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