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
左琴瑟眼哞中瞬间闪过惊愕、愤怒、受伤等一系列感情,直到最后倒下,她的眼中,依然是巫雅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身后陈凤纭看着昏倒在地左琴瑟,忽然冷笑一声,就见巫雅突然伸手入耳,从脸上撕下一块皮来。
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陈凤纭面前,躬身道:“夫人。”
陈凤纭凤眸幽幽,阴冷道:“那位想必已经等久了,将她送过去吧。”
躲在暗处的青成吃惊地看着千荷苑内发生的一切,见那女子突然抓起左琴瑟离去,正要飞身去追,却不料半道上一道黑影骤然射来。
寒光迸现,一柄雪亮的短剑直指他眉心,青成只得收势避开,那黑影却是不给他拔剑的机会,连攻三招,招招致命。
青成心系方才离开的女子,他猛的一个后跃,跃上屋檐,正要拔剑相抗,却见那黑影虚晃一招,竟是抽身离去。
黑影来去匆匆,待青成再去找寻找那女子时,却哪里看得到踪影?
……
左琴瑟昏昏沉沉转醒时,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用想,也知道是中了软骨散之类的迷药。
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她无力的眼神骤然间冷了下来。
抬眸看了看四周,左琴瑟赫然发现这竟是她自己的房间!
陈凤纭大费周张把她弄昏,送回自己的房间,是想做什么?
正想着,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跌跌撞撞被推了进来,房门被再次关上。
左琴瑟的目光停留在进来的那人身上,瞳孔一缩。
这人,不是和她有过过节的马东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稍一思索,左琴瑟便明了个大概,今日老夫人寿宴,想必那马知府也是来宾之一,马东随父前来,也是极有可能。
可是陈凤纭把他引到自己闺房来有何意图?
左琴瑟正要出声喝斥,忽然发现不对劲,她定睛看去,只见马东双眸迷乱,脸颊潮红,正喘着粗气,极度渴望地盯着她。
那眸底猩红的颜色让左琴瑟瞬间激起一阵鸡皮疙瘩,这马东,分明是一副中了春药的模样。
再一想此刻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左琴瑟心底不禁发冷,想必待会陈凤纭便会领着今日所有来宾破开这扇房门。
好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若真如了陈凤纭的意,她恐怕休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马东本在前厅吃酒,忽见陈夫人身边的丫鬟来找,说是夫人有要事相商,他不疑其它,在陈凤纭那里喝了杯茶水后便忽觉浑身燥热难受,那丫鬟带他下来休息,却不想竟还给他备了一个美人。
他不禁想,陈夫人真是贴心得紧!
“美人,让你久等了。”马东此刻双目通红,根本分清眼前女子是何模样,他深深嗅了一口,只觉得满室都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女子体香。
左琴瑟心中警铃大作,立即冷斥道:“你别过来!”
说话的同时,她右手手指微弯,一根银针悄悄滑入指尖。
马东听着她的娇斥,只觉得心里如同有只猫儿在挠,他身体难受得紧,见左琴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再也忍不住地扑了过去。
“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躺都躺下了,就别矫情了……”
他猴急地抱住左琴瑟,往她脸上胡乱吻去,左琴瑟眸中厉色一闪,一咬牙,使出全力抬起右手,将那根针银狠狠扎入马东的身体。
咚的一声,马冬摔在地上,左琴瑟虚软地垂下手,方才那一下,几乎耗尽了她全部气力。
陈凤纭马上就要到了,她不能留在这里。
左琴瑟一张小脸紧绷着,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马东,漆黑的眼眸里忽然闪动着幽诡的光芒。
陈凤纭,既然你想看戏,本姑娘就让你看个尽兴!
左琴瑟动了动手腕,一条黑色小蛇忽然从腕下爬了出来,并顺着床沿一路向下,从窗户里钻了出去……
千荷苑里,陈凤纭站在一池光秃秃的荷塘边上,眸色阴翳。
方才假扮巫雅的绿翘匆匆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躬身说道:“夫人,已经安排好了。”
妖娆的红唇微微挑起,陈凤纭冷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既然如此,我们也该去前厅了。”
申时三刻,筵席过半,老夫人只在开席吃了些酒便离开了,众宾客也已是酒足饭饱,正酒兴正浓地左右攀谈着。
青成在南宫极耳边低语了阵,南宫极面容骤然冷了下来,他冷声问道:“你可看清了?”
青成点点头,朝南宫千煜的方向望了一眼。
南宫极苍白的脸除了稍冷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他握住酒杯的手指却蓦然收紧。
沉吟后,他低声说道:“你且在将军府找找,不要惊动任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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