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叉烧没有变质啊,今天略有不同,那面的味道还是和平常的那样。”
“我不是问你这个啦,我是问你行动时有什么不同啊,我看他刚才好像一下子就窜到厨房里了,连我都捕捉不到他的踪迹。”
“你就别怀疑我爷爷了,他是货真价实的真木组老前辈。”
海云?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所知的真木组没有海云这个人,他到底是谁?
“羞哥,你再不吃,面就要凉啦,我的都吃完了,都给爷爷收走了。”
“什么?这么快?什么时候的事?”
“你没看到么?刚才跟你说话的时候他就来收啦。”
“可以叫他出来一下么?”
“怎么?真的是叉烧变质了么?”
“额,是的,是的,你就想着叉烧,想跟你爷爷聊聊天啦,你不知道老人家很需要聊天的么?整天呆在家里都不出来,平时要干什么才能消磨啊。”
“请问找我想谈些什么呢?”
好快,老人看上去不紧不慢那样,越一下子就闪到欧阳修的面前。
“前辈,你认不认识一个整天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人,头上有时带着草帽,有时将松散的头发露出来,时而喝酒时而抽烟的人啊。”
“小木,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想跟你的朋友聊聊天。”
“可是我想在坐一会啊,刚吃饱不好活动。”
“谁叫你一下子就吃三四碗去啊,还有家里的叉烧没了,不好吃那是因为放得太久,你没事就走走消化一下顺便买点回来。”
“哎,羞哥,都是你说要聊天的。”
小木说完就关上了门出去了。
外面一阵警车的鸣叫声,小木刚出门就被眼前看到的惊呆了,这就是羞哥说的把拆迁队都“打发”走的意思啊。
一架粉碎机上的钢球被打得凹凸不平,整个车身陷了下去,里面的司机被困,几台起重机拉着它起来。
“好了,我们进入正题吧,你说的那个人,我确实认识。”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应该不是真木组的人吧?”
“我确实是真木组的人,也是受我们老大的委托,照顾这个孩子,这个没有错。”
“那我倒是很想知道20年前你们是怎样滥杀无辜的,你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你喜欢怎么想,那你就怎么想吧,反正我说出来也没有几个人相信,如果现在你因为这件事情要将我杀掉的话,那就动手吧,不过我死了以后你就要多花点心思在我的孙子上面了,他可是我受了老大委托的。”
“难道他的命,比你的还要值钱很多吗?”
“这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这是承诺!”
“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跟我刚刚提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兄弟!”
老人的话刚说出口,欧阳修就突然哑口无言了。
“也许你不敢相信,不过那是事实,他倒是不肯承认我是他弟弟。”
“难道他也姓李?”
“不,他不姓李,我信李,只是着跟我老大姓而已,我的真姓是轩辕。”
“轩辕?就是那个被诅咒的家庭?”
“恩,因为那件事,我没有了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