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接电话?”
“这不刚开机,你就打来了吗?”
男人嘛,有时候也是犯贱,明明被虐了,反而却当成一种享受。这不,我们的小步同学就是这样的人,你别看他一脸的委曲,其实心里甜丝丝地,美着呢。
两手紧紧地抓着手机,歪着脑袋,偌大的一只耳朵全让这手机给罩住了呢!昨晚的阴霾,一夜不眠的萎困,***,全让这灿烂的艳阳给赶跑了。
“你昨晚为什么关机啦?”
“没电了!”
“为什么没电了?”
“一直放在口袋里,我拿出来的时候发现没有电了。”
“昨晚你到哪里去了?”
“皇家一号!”
“啊!那是你去的地方?老实告诉我!”
“和一个朋友去吃饭。。。”
“算了!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步仕仁还想解释一些什么,咔嚓一下,那边电话却挂了。奶奶滴,劈头盖脸地全是你问老子一通,不服,拨过去。
你拨的电话已关机,如需人工留言,请。。。。。。
妈的!真不可理喻!步仕仁无力地放下了手机,嘴巴嘟嚷不已。
来福摇下了车窗,一束阳光晒了进来。他伸了伸腰,显得很兴奋,毕竟这样的阳光他已经好些天没见着了。突然发觉侄儿这个电话接的有些怪异,便搡了搡他的肩膀。
“谁的电话呀,弄得你脸上一会云一会雨的。。。”
“一个神经!”
步仕仁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这时手机又嘟嘟响了两声,是一条短消息,
“钱够了没?”
速回:“胡兰生兄弟请的”
又来“悉!”
叔!今天这空气真好啊!
去!去!去!我看你***才是神经病呢!
。。。。。。
省委党校干训二班的单身宿舍内,刘静雯洗完了澡,换好了干净的内衣,无力地躺到了被窝里。
刚刚经过了一段从生到死,又从死中慢慢苏醒过来的可怕历程,两床棉絮的被窝里,她还哆嗦不已,冷啊!
就仿佛一只铁爪子伸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狠狠地揪住自己的五脏六腑,穿过早已无知的后背,往外拉出一样,头发什么时候湿了,内衣什么时候湿了,身体全然没了一点知觉!
随着药效的作用,身体里的痛感也慢慢消失。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喝了一杯温水。更大的后怕又袭上心口来。
按理说:这种痛每个月应该只有一次,为什么我的痛发作得越来越过频繁了呢?这药过去一吃就灵,现在为什么起效越来越过慢了呢?难不成以后我真成了一个药罐子了么?
讨厌的病!
可怜的女人,悲哀的女人,不幸的女人!
刘静雯哭了,她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脆弱,多么地渴望有一只宽厚的肩膀让她枕着休息一会儿呀。
姐夫的电话来了,姐夫告诉她,她的学习可能要提前结束,她可能要接替道明书记。说步仕仁已经被录用了。还说今天要去桃花镇开安全生产现场会,要全县学习桃花镇的工作经验。
刘静雯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步仕仁不是在电话里说农家乐经过那桩事情以后,生意已经变得相当冷清了。现场会,这不是一个绝好的广告机会么?
“姐夫,现场会就摆在咱镇上接待,乡里乡亲农家乐?”
“哈哈,那你告诉我理由!”
“没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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