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看来只有到河边用水洗洗了!”月光下,两手牛粪也看不出本来颜色,也不觉得很脏,但草腥味还是很浓,步仕仁把手放到后面,看着莺莺说。
“河边就河边吧!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河水静静地流淌着,从村头流到村尾,从白天到黑夜,从初春到冬末,一直这样静静地流淌着,周而复始,日无一日,年复一年,没有半句怨言。当步家村人们的衣服脏了时,步家村的女人便将它们丢在河里,任它轻轻地洗涤,当步家村人感觉身子脏了时,便会脱下衣服,屁股拉胯地跳进河里面,一任河水轻轻地擦洗抚摩。它是步家村最老最老的老人,只要你的心里足够安静,便会听得见小河给你喋喋不休地倾诉步家村的故事。
激流处,因为有礁石,小河哼着快乐的歌。溅起阵阵浪花,折射着洁白洁白的月光,让人分不清,哪一片是水花,哪一朵是月光?
“就这里吧!”这里的河水不太深,并且岸上放着很多块大石板,都是建碾房时挑选磨轮剩下的。
“河水清且涟矣,可以濯我缨;河水清且涟矣,可以濯我足!”长靴子沾满了牛粪,莺莺望着河水,却不敢动手解开自己的靴子。
“什么清且涟,濯我莺,濯我足的?还愣着干什么?快脱呀!”步仕仁站在浅水处,把手洗得干干净净,看见莺莺在岸上焦急地跺着脚,便喊道。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莺莺怕脏啊,便跳到岸上,弯下腰身,替莺莺解开长靴子上的拉链来。
一边洗着长靴,一边看着坐在石板上的莺莺,问:“莺莺?乍不下来呢,脚踩到河水里面挺舒服的。”
“我穿着袜子呢?”莺莺弯下腰,双手也捧得河水,放在眼前,叹道“好干净的水!”
“可以脱了袜子呀!”
“脱不了啊!”
“袜子又没沾着牛粪,怎么就脱不了!是不是又要我帮你啊!”步仕仁洗好了长靴,也把它放在石板上,身子挨着莺莺坐了下来。手不自觉地往莺莺的脚上伸了过去。
莺莺把脚伸直了索性放在了他的怀里,说:“我这是裤袜,脱不了的。”
“什么是裤袜?那有什么脱不了的袜子啊?莫非你欺耍我乡里人啊?”双手捉住莺莺的脚,又笔直又清瘦!象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一会儿放在眼睛下看看,一会儿放在鼻子间闻闻。突然捏住了袜子头,就往外拽。打底裙里便露出半截红裤头来。
莺莺反而笑了,说:“瞧你,都把人家红裤衩都带出来啦。裤袜嘛,又是袜子,又当裤子!你把它脱了,不等于脱了我的裤子了吗?”
“脱就脱吧!反正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这河水踩着清凉,舒服着呢!”
“你还真坏!不是人。”
“我本来就步仕仁啊!”
“那你还愣着搞什么?”莺莺眼睛盯着步仕仁,右手摸进后背,把打底裙的拉链往上拉开了一点。
步仕仁就象接到步家旺的指令一样,从失神发忤中翻然醒悟过来,双手提出袜头,双手往回用力一拉,长袜子拖出来了,还附加着一条粉红粉红的裤头。双手紧紧地抱着长袜,嘿嘿地傻笑着,等候着女神的判决!
女神脱下了外衣,打底裙又往上提了提,也下了河里。玉手往河水里一搅,漾起一圈圈涟漪,开心极啦!
其实论脸相,莺莺是敌不过玉秀婶婶的;论丰满,玉花婶婶要略胜一筹。但论韵味,论风骚!则那两个美丽村姑不知道要输送莺莺好几分的。但就在打底裙里面那若隐若现的饱满,一个劲地往上挺翘,便让目不转睛的步仕仁凭空吊下几多长的涎水。
“你怎么不下来啊?仕仁”掬一把河水便往岸上洒来,就如点点玉露在月光下飘舞,落在了步仕仁身上。声声娇笑,宛如夜莺欢啼,飘扬在步家村的夜空。
“我下不来啊!”步仕仁根本就没有说谎。他确实已经下不来了,因为长袜里的茉莉香水味,红裤衩里面的女体已经迷得他丢了魂魄。他只想静静地坐,静静地看,静静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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