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男人征服女人是为了爱,那么就可以说女人是通过爱来征服男人。
自己爱玉秀吗?好象是又好象不是?她们爱自己吗?答案也是一样的。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看来都不是什么颠扑不破的真理,至少在步仕仁身上得到证明:‘它就是一种谬论’!自己爱李老师吗?
答案是肯定的,但这又和性无关,步仕仁可以相当自信地说:'就算李老师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怀里,他都可以媲美晋国公子柳下惠!'
玉秀身上找到欢乐,精神感到愉悦,这是性!从李老师身上他找到慰藉,心灵得到净化,这是爱!
这是步仕仁同学的哲学思考!
哇!一声声嘶力竭,撕心裂肺的婴儿哭叫声划破夜空,穿了过来!
”哥哥!你在哪?快来!妹怕啊!”
“妹!你怎么啦?”
房间里并不是太暗!
心里着急,步仕仁入得房来,也忘记开灯,只看见蜷缩在床上的冬菊用手颤抖地指着窗台。听见步仕仁进来了,方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兀自心有余悸地说:“你看。。。你看,鬼!”
窗台上果然坐着一只黑物,两眼如电棒一样放着绿色的光芒尽往床上射过来。
“这不是一只猫吗?一只发情的猫!有什么好怕的!”步仕仁打开了电灯,又往窗台上扬了下手,只见猫儿跳出窗外,躲在某个角落,哭得更加伤心欲绝,声音更加凄厉,更加揪人心肺。
“哥,妹怕啊?”冬菊的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揪住被头,抱在怀里。
“别怕了!哥不是从窗台上把它赶走了?”
“可是它还在那里哭啊?妹听着心就慌!”
“妹,它那是在哭呢,它在笑呢!你知道笑极而涕么?”
“可它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笑,它毕竟只是一只猫啊?”
不能再说下去了。四五月份是猫猫发情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猫公猫娘们是最闲不住,总要觅得一个相好贴心的好好地**一场。白天里又不敢学着狗狗双方谈妥了,就拉开架势,光明正大地在村口里就干起来。只好放在晚上,用叫声呼唤自己的情人。
只要情人不来,任何人也赶它不走;只要不成**,哭声就不会停止。这是步家村人都知道的事,当然除了冬菊以外。步仕仁当然不能再往下说了,因为此时的冬菊已经伸出了手,拉着他慢慢地坐在了床头上。他苦笑着说:“妹,不早了,快睡吧。这些事,以后你会知道的!”
“别走好吗?你就在这床上睡!陪妹好好聊聊!”
“那怎么好?哥可是个大男人啊!”
“大男人有什么的,你就躺在我旁边。快进来啊!”掀开被子,腾出一空位,便把步仕仁拉进了被窝。
“行!行!行!可是哥得给你说明白,不准你动着我的小腹啊!”
自打娘胎里出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并躺在一张床上,冬菊的心跳得扑通扑通极为慌乱。都是这该死的猫猫吓成的。果全如此么?其实也不尽然!
自从早上看到哥哥那冲天玉柱,自发现哥哥身体上的汗水味是那么得迷人,重要的是哥哥虽然表面上吊儿郎当,却看了那么多的书!喜欢看书的人,尤其是男人,就算他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
这是李老师教给她的话,她就当了名言,象对待三个代表一样永远铭记在自己的内心。如今,她拿了出来,重新审视旁边躺着,两眼只顾盯着天花板的哥哥,只觉得一扇大门悄悄地为好关闭,另一扇门同时为她偷偷地打开,门当口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印象越来越高大,越来越让她着迷!
“你在想什么呢?冬菊妹。”
“仕仁哥,我在想这美丽的夜空。你知道夜空为什么这样美丽吗?”
“知道,因为它有月亮!”
“为什么没有星星?”
“今晚的月亮无需星星的点缀!”
“那你知道月亮为什么这样美丽吗?”
“知道,因为它朦胧!”
“是啊!朦胧的东西才是最美的,朦胧才是最美的境界!”
“睡吧!就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小调皮,满脑子的稀奇古怪!”
“不急嘛!妹还精神着呢!再说你这样子,外衣穿着,裤子不脱,怎么睡啊?快脱了,让妹看看你的伤口。”
冬菊说话间手儿竟然向步仕仁裤带间摸了过来。还以为是下面的玉秀想换个姿势的步仕仁突然侧了下身,冬菊的手儿刚好就触在了步仕仁的丹田上。这下倒是什么不该来的都来了!仕仁腹下一阵炽热,把被子给高高步地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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