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地坐着笑容灿烂的李老师。
父亲步家旺满脸堆笑地在她边上坐着,猛然抬头一身湿漉漉的混帐儿子,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劈头盖脸的臭骂便如晴天霹雳般地炸来:
“你这个不急气的混小子!今天下午又逃学去哪里野啦?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谁跟你说的?今天我一下午都在老老实实地听课呀,是李老师的课,钢铁是怎样练成的,讲得可好了,主人公是保尔,一个人死后,不因一生碌碌无为而后悔。。。不信你问问李老。。。”
“李你个大头,人家就在咱。。。”父亲瞪着豹子眼,右手在高高地扬在空中一舞,瞬间变成了握手状,看到儿子怀里抱着一只大大的王八,立马迎了上去。冲着堂屋里坐着的李老师嘿嘿地笑着说:
“李老师,你看这个混帐小子居然还弄来这么大一只王八来。野生的,营养丰富。等我把它做了,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说仕仁的事。”
兴冲冲地把步仕仁推到了厨房边,取出案板,叫儿子把王八一放,挥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只见白光一闪,手起刀落,咬着儿子食指的王八头齐颈砍断。从王八脖子断处轻轻一拍,嘴巴一张。步仕仁长长地松了口气,取过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含着。
“伢子
,快快去阿平店上给我打两斤酒来,顺便叫上冬菊她两娘仔一道过来吃,也好陪陪李老师。”
“要叫你自己去叫吧!我的手指现在还在流着血呢,痛死了!”说得好听,来陪陪李老师!是叫那骚气蓬勃的寡妇来陪你自己吧!步仕仁心里边骂着,抗拒着,但脚步还是在往外面慢慢地移动着。
“来!仕仁,让老师看看你伤得怎么样?老师包里有创可贴!”
李老师已站起来,牵过步仕仁的手。一瞧,血依然往外冒着。“啊哟,都弄成这样,还不叫痛?”本能地把步仕仁同学受伤的食指往自己的嘴巴里一含。这一含哟,如果换作谁都不打紧,偏偏是含着正是血气方钢、欲火交织的步仕仁的手指。
步仕仁同学的全身如电流激过一般,周身酥麻麻的,担心在李老师的面前出洋相,小腹本能地一收。这可要了他的命啦!只听到呼拉一声,湿透的绿军裤便掉在了地上,下面赤条条的。
“仕仁,你。。。”李老师脸别过了一边,双手依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因为,因为步仕仁下面那啥正雄纠纠地翘着头,耀武扬威地,还差点儿顶着了自己的小肚子。
原来军裤本就腰大,步仕仁今天早上找不到皮带,权且用一布带充数,受水浸泡,慢慢松下,终于承受不住裤子的重量,主人这么地收了一下小腹,不垮才叫不正常啦。
“李老师,我不---是故意的。”他脸红了,赶紧蹲下拾起裤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没关系,把手指拿过来,老师给你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