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美娇娘,我的美娇娘不就只有你么?”他脱了外套,也钻进了被子里面来。
安秀儿往里面挪移,却被他一把抱住了,她挣扎了一下,最后没有挣脱开来。
“是不是今天去母亲那里,她又说了什么让你难堪的话了?”张镇安不笨,略微一思索,便想出了问题的关键来,“我早说过,她说什么你别理她就是。”
“没有。”安秀儿摇摇头,想到邬氏说的那些话,声音却是有些哽咽。
“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好吗?你若是不跟我说,还能够跟谁说呢?”张镇安伸手将她的身子掰过来,面对着她。
安秀儿压抑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只是低头说道:“原先你说如果母亲能够将张家所有的账本交给我看,会对你有所帮助,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将账本交给我,我帮不到你。”
“原来就是这事啊,就是她不交给你,我也会用别的方法得到账本的,你不用内疚。”他伸出手指,将她眼睛的泪水勾去,“这样一件小事,有什么好哭的呢。”
她却是哭的更凶了,肩膀都抖动了起来,最后他没有办法,只能够低头吻住了她的眼,温软的舌头从她的脸上扫过,将她的哭泪全部都咽下去了。
“别担心,这些事情有我呢,你在家中只要好好的玩就行了。”他低声的说了一句,她正欲出声,他却是吻住了她的唇,将她剩余的话语吞噬。
“今天你竟然为了一件这样的小事就要跟我分居,我得好好的惩罚你才行。”
她被吻的感觉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然而接下来他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话语也带着一点邪气。
“别,你别这样。”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却不知道,她的身子扭动间如同一条水蛇,更加的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压紧她的手放在床头,身子同她纠缠。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忙,每日回来也都是很晚,基本上她都已经睡着了,有时候就算是有心想要缠绵,但是也怕惊扰了她的睡眠,只能够死死的忍住。
难得这一次,她偷偷的逃离他,却没有睡着,那就怪不得他了,他折腾了很久,她却已经娇软无力,身子如同破布娃娃,只仍由他折腾。
缠绵了半宿,他才尽兴,为她收拾了一下之后,心满意足的搂着她,却发现怀中的人头上香汗涔涔。
“秀儿?”他低声叫了一声。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似是做了噩梦。
他有些不悦,轻轻的在她的后臀捏了一下,“在这事上,你竟然睡着了,还做了噩梦?”
“是,我梦到了一只大老虎,张开血盆大口,要将我吃掉。”安秀儿认真的说到。
张镇安听她这般形容自己,他男人的自尊才得到了些许满足:“对,你就是我的盘中餐。”
“可是老虎不会只吃一个人的,他还会去吃别人。”安秀儿低声的说道。
他拉过她的手,紧扣她的手指,说道:“傻丫头,这只老虎跟别的不一样,他只会吃你,也只会被你吃,因为他的盘中餐,既是他的珍宝,也是他的母老虎。”
他的情话说的朴实无华,安秀儿却偏偏吃这一套,她只觉得心中甜蜜蜜,但是邬氏的话实在是给了她阴影,让她还是有些担心,只又说道:“我娘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你肯定是骗我的。”
“我又没说什么,我说的是老虎。”张镇安睁着眼睛,无辜的说道:“男人说话不可信,可老虎说话总是可信的吧?”
安秀儿只抿嘴笑,搂着他的腰肢,道:“好了,睡觉吧,你明天还得有事呢。”
实际上,她还是想要问一句,如果邬氏逼迫他,他该如何?可是她怕他为难,这话始终是问不出口。
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寻常事,他待她这般好,她应该感到满足才是,至少他曾经待她如珍如宝,也曾经对她真心过。
她能够感觉的出来,他跟别的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男人不一样,她很庆幸遇上了他,却也很后悔遇上了他。
“以后别瞎想知道吗?我母亲那人思想古旧,你别理她,有什么事情只管推到我的身上。”男人叮嘱了一句,听到怀中的女人娇软的应了一声,他便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好梦。”
夜室静谧,两人无话,很快便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