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什么?哪个性?是性病的性,还是姓名的姓?”
秦浪弯腰拽起燕宝儿,想问个清楚后,把这个蹭饭吃的小泼妇送回家时,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于是就用手拍着她的脸蛋:“喂喂,你、你醒醒,你家在哪儿啊?”
“别、别闹,我要睡觉……呼呼。”好像浑身没有了骨头似的燕宝儿,抬手打开秦浪的手后,就呼呼的睡了过去。
“卧槽,你、你睡觉也不能在这地方睡啊,你倒是睡着了,那我该怎么办?”
就在秦浪伸手拧住燕宝儿的腮帮子,准备把她拧醒时,小夜店那个热心的老板娘,走出来喊道:“哎,我说小伙子啊,你和你女朋友是不是喝多了吧?这个时间段的出租车特别难找,我觉得你们最好在本店住下,本店提供免费热水,金龙牌电风扇,而且还有八毛钱一碗的醒酒专用冰镇鲜梅汤,一小时才二十块钱,过了这个村可就找不到那个店啦!”
“谁稀罕把她当女朋友……不过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免得我再把她送回去。”秦浪低声嘟囔了一句,但觉得老板娘说的也没错。
虽说住在这儿要破费一些银子,但总比掺着个酒鬼四处找家要好得多,东方市这么大,谁知道哪儿有性字开头的小区?
在老板娘的热情帮助下,秦浪抱着燕宝儿来到了夜店的后面,进了一间不大的房子。
“哟,你媳妇儿可真漂亮呢,刚才还真没注意,和年轻时差不多的漂亮。啧啧,这小脸蛋儿长得……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帮着秦浪把燕宝儿抬上屋子里的唯一那张床上后,老板娘转身走出了房间,在临关门前却又转身说:“哎,对了,你们最好动静小一些,免得惊动了别人,我这房间的隔音设施不怎 看,’书)网,电子书kanshu? 么好,记住了啊,晚安。”
“啥,啥动静大小的?”
秦浪摇摇晃晃的等老板娘关上门后,觉得浑身发热,于是就脱掉了背心和长裤,低头看了看床上的燕宝儿,还没有搞清楚当前是什么情况,就觉得脑袋一沉,噗通一声的摔在了她的身上,顺势搂住了她的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秦浪睡的很香时,忽然被人从高处掀到了低处,一惊之下就睁开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秦浪看到燕宝儿(现在他还不知道燕宝儿的名字)坐了起来,也没有搭理她,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睡了一觉后感觉浑身发热的燕宝儿,在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秦浪后,眯着眼的坐了起来,反手脱下了身上的裙子,浑身只穿着小罩罩和小内内,嘴里呢喃了一声什么,又钻进了他的怀中,抬起修长的左腿,搭在了他的腰上。
“你、你拿开!”秦浪抓住那根腿,就掀到了一边。
可是,那根腿却又压了上来,燕宝儿梦呓般的说话了:“臭、臭流氓,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不叫小臭流氓,老子叫秦浪,秦始皇的秦,发浪的浪……你要是再敢叫我臭流氓,我现在就睡、睡了你。”
燕宝儿使劲向秦浪的怀中钻了钻:“你、你住在哪儿,什么工作呢?”
“朝山街128号,高升民间贷款所……怎么,你警察啊你,查户口怎么着?”
秦浪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再次把燕宝儿的腿拿开,顺势把自己的腿压在了她身上,然后就呼呼的发出了鼾声。
“哦,原来你叫秦浪,住在朝山街128号,高升民间贷款所。你叫秦浪,住在朝山街128号,高升民间贷款所……”
燕宝儿反复喃喃着这句话,过了几分钟后,再次沉睡了过去。
……
秦浪,今年22岁,三年前时还是一乡下泥腿子,后来来了近郊,经过大半年的打拼,也认识了一些人,并在上个月初时,开了这家高升民间贷款公司,手下有关虎、张斌等人,他自认大老板。
别看秦浪来近郊的时间不长,但因为他打架超狠,而且有讲义气,会来事,所以‘出道’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就在这条街上闯下了不小的名头,和几个‘志同道合者’开创了这家高升民间贷款公司,过上了出有车(出租车),居有房(租用)的小康生活。
第二天早上九点以后,秦浪才来到了他的公司:高升民间贷款公司。
来到公司后,秦浪并没有去前面的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休息室,坐在电脑椅子上对着屏幕发愣:昨晚我在喝多了后,明明记得和一个妞儿去开房了,但为什么今天早上醒来后,却只有我一个人睡在床上呢?而且床上也没有该有的那些东西,难道说昨晚的那一切,只是一个梦?
浪清楚的记得,他昨晚在2046迪厅门口,很恰巧的救了个小丫头,后来俩人好像又去小夜店喝了很多酒,再后来好像去开房了,再后来……再后来,为什么却记不起来了呢?
就在秦浪发愣时,房门被推开,关虎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嗨,浪哥,来生意了!”
一听关虎咋呼着来生意了,秦浪就知道又有人来借贷了,于是就懒洋洋的说:“来生意就来生意了呗,我们公司又不是第一次开张,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和张斌去接待就行了,还是按照老规矩,两万块钱一天收取一百块,最迟不能超过二十天。你们去看着办就行了。对了,别忘了把客户的底子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