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受了那么多委屈,怎么可以让你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此揭过?我不答应!”
这时正巧门开了,等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戴着一副墨镜,正不耐烦地嚼着口香糖的年青男子正欲走进来。
墨子箫眉头一皱,将手一挡,冷冷地说:“坐旁边的!”
那人是本地的流氓,一向横行霸道,哪里受过这种气,当下一拳就照着墨子箫的脸打了过去,冷喝道:“你以为这是你家开的啊!”
墨子箫反手一抓一扭,就将年青男子的手反扭到了背后,并且用力地压在了墙壁之上,冷哼道:“我问你,你是要坐这部电梯呢?还是坐旁边的那部电梯?”
年青男子的手被扭得生痛,只感觉自己手腕骨都快被他捏碎了,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狠角色,当下也不敢逞强,急忙叫道:“坐旁边的坐旁边的!”
“走吧!”墨子箫手一送,将他直接推出了电梯门。
年青男子不敢嗦,立即抱头鼠窜,却没有坐旁边的电梯,而是直接冲向安全通道,走了楼梯。
“鼠辈!”墨子箫轻蔑地一笑,转身去看夏小昕,谁知电梯里哪里还有她的半点影子!
她竟然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了出去!
“shit!”他懊恼地举拳重重地击向墙壁,立即想冲出电梯口去追她。
可是冲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走到窗口往楼下一看,果然看到她正惊惶失措地一边跑一边不断地回头看,手里还握着个手机不停地在打电话。
看来,这是追不上的了。
如今,他们之间闹得这么僵,他总不好找上门吧!
他可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误会被她的父母知道。
如果知道他曾经的身份,知道他曾经那样地对待过她,她的父母是绝对不可能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所以,再三考虑之下,他不敢造次,只能一步步地来了。
既然找到了她,他便会尽一切努力将她重新追回到身边来的!
只是今天好不容易的一次见面,却什么也没解决,到底让他有些难过,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蒋盈没命地冲过马路,冲进了小区,看了看守卫森严的小区,这才放慢了脚步,气喘咻咻地对电话那头的肖伯尧说:“我马上把那男人的照片发过去给你,你赶紧去调查一下。他手戴着价值百万美元的钻石腕表,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把他的底细查出来,我们才好商量着怎么对付他。另外,还要去调查一下夏小昕。看看她有没有回到这里来!咱们得赶在一切没有暴露之前,将来自他们的危险全部消除干净!”
肖伯尧皱眉,迟疑地说:“阿盈,我们从夏家已经捞了不少好处了,如此我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不如我们就此罢手吧!你也说了,那男人身份很不一般,或许不是我们可以惹得起的啊!”
蒋盈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手机走到偏僻的一角,低吼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如果他们找上门来,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是我们说可以罢手就罢手的吗?而且,我这一年来付出了这么多,难道就这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别说了!你赶紧照我说的做!明天给我消息!你只要给消息给我,我会亲自去对付他的!”
肖伯尧急了,“你别乱来啊!”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我就不过去了,你赶紧去找熟悉的私家侦探去查吧!就这样!”蒋盈‘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对肖伯尧想临阵脱逃的想法大为不满。
当初,他也总是拖拖拉拉的,对夏小昕老是下不去手,若不是她以性命相胁,告诉他若再不狠心将夏小昕扔在那里赶紧回来的话,她就跑去跳江。
如今,遇到大事了,又是这副德性!
这样当断不断的温吞水般的性格真的让她越来越烦不甚烦了。
若不是真心地喜欢他,她真的想干脆与他一刀两断了!
她气恼地紧了紧大衣,快步地朝家里走去。
推门进去,正巧夏豪明从楼上下来,看到正好推门进来的她一愣,“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头发怎么这么乱?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当下几步走到她面前,焦急地上下打量着她。
“我不过是晚饭吃多了睡不着,便到小区里走走消消食,外面风大,将头发吹乱了而已,哪里会出什么事啊!”蒋盈急忙将凌乱的头发抚顺,笑着解释。
一年以来,她天天说谎,早就练就了很厚的说谎功底,绝对是脸不红心不跳,仿佛从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有时候,谎话说多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
就比如夏家大小姐的身份,她真的做得如鱼得水,与l市的名门淑媛都相处得极好,经常一起约出去各种玩乐。
夏家的豪门生活,她真的过得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