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话要说的,她若在,只怕会让他们无法畅所欲言。
“你真乖!”他用力搂住她,在她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下。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对你温柔。”她笑靥如花。
能有机会对他好,真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快乐的事了。
曾经有那么一刻,以为不再有机会与他再见面了,所以当时很后悔,后悔从前对他总是过于粗暴过于斤斤计较。
如今,再度与他在一起,便倍觉珍惜,仿佛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都像自己是从上帝手里偷回来的一般。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他叹,温柔地去吻她的红唇。
吃过饭后,夏小昕目送着墨子箫开车远去了之后,这才踮着脚尖一拐一拐地回到了卧室躺了下来。
没多久,susan便过来陪着她聊天,几天的分离,两人越发地觉得亲近起来。
墨子箫在书房里见到墨顾轩的时候,墨顾轩刚挂完电话,转过身来看到他站在身后,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似地淡淡地说:“坐吧!”
“谢谢爷爷。”墨子箫依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很有些不自然。
那天那么厉害的闹过之后,再次见面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亲近,多了的是生疏与别扭。
“方才是robert打来的电话。他说alice经过医生的诊断后确定为精神失常了,如今已经进医院治疗了。”墨顾轩平静地说,继而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孩子我看着长大,一直觉得她虽然长相不出众吧,但胜在品质优良。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真的让我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子箫,我当初不该逼着你们订婚的,若没有订婚那件事,你们也不至于闹到如今这副模样。她,你,还有小昕都因为我的错误决定受到了最最严重的伤害,是我对不起你们!”
说到最后竟眼中浊泪闪现,声音哽咽,似是万分地痛苦。
墨子箫不为所动,淡淡地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不能一味地怪您。还有前几天是我误会您了,这次过来我是特意来跟您道歉的。小昕本来也想来看看您的,可是她的身体实在是被alice折腾得太厉害,所以暂时还来不了,我让她在家里好好调养一段时间,然后等她恢复过来便亲自过来问候您。”
“那孩子,总是牵挂着别人。其实该当我去看她才是。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把她接回来咱们自己家住着吧,这样我们三个人不就可以经常见面了吗?我也可以帮你好好照顾照顾她。”墨顾轩温和地提出建议。
“不必了。我们已经住惯了那里,早就把那里当作了自己的家。反倒是这里,会让她觉得不自在的。”墨子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墨顾轩听了,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那也随得你们。我记得我说过的话,我会一直遵守诺言的,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
“说到公事,我在来之前,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各个墨家长辈,还有叔伯兄弟,让他们去大堂开会。”墨子箫趁机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墨顾轩强捺又在心里腾腾升起的怒气,“事实不是证明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误会么?我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你和小昕的事情。”
“可您迟早会这样做的!这一点,不需要多说,更不需要辩解,你我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墨子箫淡淡地说。
“你真的要一意孤行?你知道若是有一半票数不通过,你要面临的是什么吧?”墨顾轩失望莫名,便冷下了心肠冷冷地问。
“做了墨家掌门人这么久,怎么可能连这一点都不清楚。实话说吧,这一天我盼了很久了!所以,对于有什么后果,我完全清楚!”
在墨家,一直有着一个老规矩,那就是当墨家掌门人犯了错,或者是没有众人一致认可的正当理由提出任的话,那么便要召开堂审,全身必须脱得光光地经受墨家所有当权者的鞭挞之刑。
那鞭子是特殊材料所制成,还含着倒刺,一鞭下去,便会带去些许血肉,实在是一种极其残酷血腥的鞭挞之刑。
据说曾经在墨顾轩之前有一位掌门人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于是接受了堂审,结果从此以后变成了废人一个。
如今墨子箫竟然主动地提了出来,可见他已经狠下了决心。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走吧!”墨顾轩灰心地挥了挥手。
“我先行一步,爷爷您也快点来吧!”墨子箫站了起来,恭敬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书房。
墨顾轩拿起一支雪茄叼在了嘴里,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吐出了一口浓烟。
烟雾弥漫中,他的脸变得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