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墨子箫咬牙,“您这是真的不打算交出来吗?”
墨顾轩怒了,手重重地在茶几上一拍,“我没有绑架她,拿什么来交!你不要逼人太甚!”
墨子箫冷笑,伸手从脖子上用力扯下那条跟随了他近三十年的玉佩,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好!您不承认就算了!我自己去搜!但是有句话我要说清楚,从现在开始,我不仅不再是墨家掌门人,更不再是墨家的子孙了!”
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看着地上那四分五裂的玉坠,听着他那般无情残忍的话语,墨顾轩一股热血涌上了头脑,随手抄起水晶玻璃烟灰缸就朝他后背用力砸去。
水晶玻璃烟灰缸重重地砸在了墨子箫的后背正中心,当即脚步一个趔趄,一口热血立即就喷了出来。
眼睛就一阵阵地发黑,头晕目眩地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但幸好在最后的时刻他伸手用力扶住了门框。
墨顾轩没想到自己随手的一砸竟然将他砸得吐了血,脸色惨如白纸,嘴唇却因染上了鲜血而腥红刺目,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搀住墨子箫的手臂,同时心慌意乱地大声叫道:“快来人!快去请医生!”
墨子箫却倏地清醒过来,睁开了眼冷冷地睥睨着他说:“不必您费心了!我和您什么关系也没有,不好意思劳驾你!”
说着用力地推开墨顾轩,转头绝决地离开了。
看着他绝决的背影,墨顾轩心死如灰,无力地在沙发上顿坐了下来。
墨子箫下了楼后,立即召集了人手,浩浩荡荡地带着人马几乎将墨家抄了个地朝天。
当然还包括墨家所有子孙的各个别院。
此事闹得轰轰烈烈,更是引起了所有墨家子孙的不满,但碍于他是当家的,所以尽管满肚子怨言,却不敢当面责难他。
于是自悄悄地去了墨顾轩那里告阴状,想要请求他制止墨子箫的无理行为,但墨顾轩一律冷恻恻地说:“他是墨家掌门人,想干什么便干什么!而且,我警告你们,如果真的是你们其中一人绑架了夏小昕的话,那么便赶紧趁着事情还有转机的时候乖乖地将夏小昕放回去,不然到时候若给我查出来是你们暗中动了手脚的话,不等他来处理你们,我便先动手处理了你们!咱们墨家最不允许的便是窝里斗!不管你们做没做,最好都把我这句话给记牢喽!”
众人听了,只觉得自讨没趣,只好灰溜溜地散了。
墨子箫在墨家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夏小昕此时此刻却躺在了一家酒店房间舒适的大床上。
几个小时前,她就被带到了这家酒店的最顶层,据说这家酒店是alice的家族产业,这最顶层的整个楼层平时除了自家人以后,不允许任何外人进来。
很多不可见人的秘密交易都是在这里进行着,因为其的特殊用途,所以很自然的这里有着最完善的电子监控系统,还有着专门从军队抽调出来的安保人员。
这里用铜墙铁壁来形容毫不夸张。
夏小昕清醒之后,第一反应便是选择从窗口逃出去,可是当一探头,看到楼下街道上比蚂蚁还小的人群时,便立即明智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然也试着挑战了一下门口那两个门神,结果手差点被拧断。
他们的身手很显然比汤姆等人要好太多,她完全占不到任何便宜。
既然无法逃出,她便索性决定好好地在房间里呆着了。
比起昨天来说,这个地方简直就是皇室般的待遇了。
于是,她去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舒服的浴袍,翻到药箱,拿出药和绷带来,简单地处理一下伤痕累累的双脚,然后便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等待着alice的出现。
可一直等到晚上后,alice才出现了。
看到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的时候,alice不肯不怒,反而淡淡地笑了,“你倒挺会享受的!”
“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有吃有喝,又有舒适的大床,若不好好地享受,岂不是大傻瓜?谁知道您一个心血来潮,又想把我送到哪个荒山野岭的石屋里去?所以,极时享乐是最重要的!这叫懂得生活!”夏小昕坐了起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悠闲自在地浅啜了一口,“希望你不介意我开了你昂贵的酒。”
alice挑了挑眉,淡淡地说:“不介意,这酒多得是。你尽管喝个够!”说着走到酒柜前为自己也斟上了一杯,然后举了举,笑微微地说,“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夏小昕一惊,隐约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庆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