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既然雏菊额头留香,那哥哥也就不客气了!身为女神还跟我倒卖关子,我想什么不都有人神心通呀!仙子怎么做事情用不着我教,你一定有办法尽快如我所愿。我这阵睡眼迷蒙却也感觉天快亮了,可你又不愿见到那太阳神兄弟,阿波罗倒是常想追着你道歉呢!说到送别总是件令人伤感的事,今梦一去不知与妹妹再会何期!最后我借眼皮底下,正好看到一首诗,正好送给月神妹妹,也还是借花献佛。”亚子梦然道,狄安娜飘走,他迷迷糊糊趴在《诗海》上,半醒中记下这份给月神的礼赠,也是欧美传统诗体的十四行,仅这段绝妙诗章就够他感慨了。
这时亚子额外放出一支名曲,那该是德彪西作品《月光曲》,据说就是受到上面这首诗启发,再次用这诗配乐赠给阿特米斯!他内心感念起伟大的十九世纪,世界在那百年先唤醒一批诗人。传统的代表从普希金到惠特曼,现代诗派从丘特切夫到狄金森,还有从象征中走来的这魏尔伦,直到走进唯美时代的勃朗宁……尤其这一时期的法兰西,层出世界级故事大师,雨果、斯汤达和巴尔扎克,大小仲马父子等众多名家,让亚子对法国文苑很倾心!让他觉得莎拉布莱曼钟情法语歌,作为美声歌后一点都不奇怪,科技文化进步减退人们读诗热情,换以歌乐视听的形式更直观,这让亚子更明白他已离不开她们,她们就是不朽的诗歌和音乐,他知道自己在找一种快乐,却正是那诗中提到的恐怖。
曾在巴尔扎克式哲思中汲取过,痛苦是一种快乐的基础上,亚子像是从波德莱尔的诗中,找到了恐怖快乐的源泉,此刻快乐恐怖悄然成为他的灵魂,就像他希望发生害怕的事情一样,在准备失去之前精神上奋力得到,在准备伤害之前心灵上最后抚慰!这时宁妹和小静那些远方身影,开始在亚子心里变幻莫测起来,她们都不是虚无的,却正变成恐怖的,都即将美得跟爱神一样,在诗乐中她们正魂魄离身,从两处向亚子同时飘来,在苍白月光下来挽救亚子的同时,她们也在为力地挽救着自身,用这种悲哀的尝试留下带泪的欢笑,如同她们的羽翅在爱欲中才煽动有力,在为化作天使而做的准备中,她们都尽量在释放着浓情。
奇幻在这夜里都已不是虚影,此刻该被称作映月的那身形,落进宁妹的一阵迷魂当中,那 看.书网小说kanshu? 是个女人在跟男子欢爱,甚至能让亚子清晰看到她所谓幸福,她已学会用恐怖的爱征服男人,迷欲促使她骑在男子身上癫狂,她要让那终将变成尸骸的男人哼哼,让那种哼吟声从微弱变得急促,然后再从猛烈喘息变得更微弱,当看到身下死一般沉寂的人体,她才满足于可以魂飞再去寻爱。那么这阵亚子看到的羞花又如何?那小静落魄正进入傍晚时刻,这会儿正独在一居所心烦意乱,她毫无晚餐心思随意喝点什么,任意躺在床上任意欢情联想,想着夜快点来临面对迷影,想着该约好的像是个梦中人,想着那梦中男儿怎样爱抚她,想着光用手还不行还要用嘴亲她,想着要让那男儿亲得她飘起来。亚子相信他所见这幻象的真实,如同他眼下正看到的这首诗。
“就像长着野兽眼睛的天使,我会回到与你幽会的卧室,我会和夜的黑影为伴,无声无息地滑到你的身边。
我会给你我的金发美人,像月亮一样寒冷的吻;我会给你以蛇的爱抚,像蛇一样缠着墓穴匍匐。
等那铅色的黎明刚欲萌动,你会摸到我的位置已空,衾席将一直冷到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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