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凰半夜独自醒来的时候,又是没人敲响的那古时三更,他像还过着没落帝王一样的生活,却如同被软禁的南唐主李煜,满怀一种仓惶凄凉的心境,只有用胡思乱想来解闷。不知世上有多少奇妙事物这样产生,有意无意间又会多出个爱因斯坦,子凰突然兴奋起来跳下床,他发现了伟大的爱情相对论,并很快分析出狭义和广义两说,看来流氓哲学并不是全无用处。能把伟大的爱因斯坦跟风流科学联系起来,子凰为自己的这般创举不禁拍案哑然失笑。真实的爱因斯坦确曾抛下妻子儿女,从瑞士回到柏林投入到他的科学研究中,同时也投进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他的情人便是那位通晓音乐的堂妹,在对莫扎特的共同爱好中找到了共同语言,还有共同的叛逆精神,以及共同的男欢女爱。
在一度困顿中爱因斯坦还能找个情人,李子凰困顿多年怎么就不能找些个情人?难道是爱因斯坦的肉欲比李子凰旺盛呢?还是犹太男人比中国男子更懂怎么找女人?一说到那一时期曾受到法西斯残酷迫害的犹太人,另一位伟人弗洛伊德总会同时出现在子凰脑海里。弗洛伊德以美学观点钻研性生理科学的精神,从子凰年少时起便给他带来某种深刻启示,人类需要前赴后继地去接近真理,为理想奋斗的人生才得以充实,停留在饱暖淫意后的满足是可悲的,他的生活必将与信仰和梦想融为一体。
不知多少次像眼前这样痛苦的抉择,让子凰为摆脱难耐现实而欲哭无泪,他还要等待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以痛责自己的亲身父亲来诀别无奈。十几年来曾由早逝母亲留下的怨怒,并且延伸出在子凰心中越发加深的憎恨,却只能令他心灰意冷也还是窝火的怨恨,子凰深知正是母亲的不幸带走所有可以慰藉他的女人。是命运让他跟像兰姐、宁妹和小静那样的女子隔离,子凰不能请她们掉进他深陷极度失常的这片家境中,正好子凰曾跟她们错误的结义帮了大忙,留下在他们之间可以深重也可以淡漠的情感,不能不说是苍天长了眼睛,这一切都像是早安排好的。
其实对几位称为姐妹的女人子凰心里全无埋怨,哪怕有再多嬉笑怒骂之词都不过是发泄,正像实际上她们都不欠子凰什么,倒是子凰确实不同程度歉疚于她们。即便在深夜此刻子凰走在跟她们渐行渐远的路上,也只能是再多拉开他们肉体的距离而无法割裂心灵,所有迹象都在趋于完美地印证着这点,在李子凰真实的情感世界里并不荒芜,像在兰姐的菩提枝下,宁妹依旧在绚烂开放,小静一枝红 看(书网‘军事kanshu[ 花远未凋零,她们生命的姿彩还正焕然一新,绝不会为都有一次离异而逊色,有个不可辨驳的事实足以证明,她们都跟子凰一样不在乎,没什么薄情人是放不下的。
这个男子想到此处又不禁泪水滑落,相对女子能对男儿敞开的胸怀,他所有这些姐妹都已有过之无不及,可子凰本该也可以坦诚的事情却还含糊至今。他抱着那无情的过错还能让人猜测为出于无奈,而他接着背起无义的罪名就真叫人难以理解了,子凰明知他这些姐妹无论强势还是逆境,只要到了能给他说起事情的时候就已难耐,然而她们却都没有从子凰这里得以有力的支撑,无论是情感还是情义上他最终都是怯懦之夫,却是因为他像个令人厌恶的假恶先知一样,面对这些他似乎早已料到的事情已无动于衷,他的精神已麻木异常,好像再没人能够触动。
通常在漫漫长夜无声走向拂晓的时候,他才能以清晰的理智对空气中的旧友说:“好姐妹们!我又这样叫你们了,因为你们真又出现在我梦里,我醒来知道这里的寓意,你们也有对我难言的寄托。迷信什么死人托梦那大多是胡说呢?活人才在难以交流的意识里多用这方式,比如我常与身体已故的母亲对话,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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