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还偏爱“饱暖思淫意”,这名言对我简直是人生真谛!但要用在这阶段紧张时候,确实有一万个不合适,只是我饱饭后想的可真是女同学!而且其中一位老相识家里正闹离婚。我一定要去找她,哦不!我要去找她们,这太贪得无厌了!找一个女人还不行,我还想找两个,更多多益善!我那中学好友宁妹远在千里外的南方工作,这位早有注册会计师职称的姐妹怕一时难寻,她也是没向我要过账的债权人,我的这又一大债主倒是离婚早;还有我总觉欠人情债的小静,久已似泥牛入海全无消息;我甚至已无法确定她这时是在南极,还是去了爱斯基摩人临近的北极?我怀里揣着为她写的情书。(不知那时小静在哪里)
我顺思路从跟宁妹和小静的过往出发,很快想到一位恰巧名叫宁静的校友,准确说我认识她主要缘于兰姐,我想去找宁静是想请她帮忙,帮带给兰姐看的一点文稿。她们两家都还在那片改叫西夏的新市区,宁静从这老城下班可顺路捎东西回西夏区。同是我下午还跟人奔走的古道,这些路线同学校友们都很熟悉,老二路、老四路等公共汽车,从小我们多坐这些进老城,当然没有眼下的出租车快捷,肯定比“雅阁”车更差远了;还有那介于三者之间的中巴客车,加足油门追着的士狂奔乱跑呢!路好车多什么交流沟通都方便,方便了现在姑娘倒追小伙子,方便了如今老板来追“小秘”,或是教会“小秘”开车去追老板。
当我又骑上放在不远处的车子,像在车水马龙的街上慢行,一路上我总反复摸着外衣内口袋,却并不是为了还有的十元钱,那处内兜装的不过是几段文稿,从那时起至今却像是我命根子!三十岁的人才残存那么点故事,我已不知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想起二十岁时我就开始为自己性命担忧,一种难言的抑郁伴随我一晃十年过去,我不知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活过来!更不知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于是我把有种寄托放在了这种故事里,还把有些旧账都列在这种故事里,这般寄托和那些旧账像两位美女,她们正变成精神支撑要我活下去!骑车路上还敢这样想入非非,我一走神差点撞上一位老太太。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美妙穿梭,稍稍缓解我多年厌世阴郁,近傍晚时刻的西夏古都,开始了世纪城市的宣嚣,让我看到一张张疲惫的脸孔,写满各式各样丰富的茫然,有些人看起来似乎比我还不知所措!当我又见稀稀拉拉几个放学的少男少女,很容易便能从他们 看书 网^都市kanshu< 脸上看出一些问题,不难看到他们有难以完成功课的苦恼,还有比这更愁的思春期一些烦恼,他们因为兜里跟我一样钱少而没有朝气,让我又不知怎样理解有朝一日他们长大,这些世纪未来的希望,还能承受多少现实?可这一念使我为自己杞人忧天而笑起来,这阵我才感知自身还是那么实在得天真!幼稚让我不离不弃如白日梦幻,像小时候我也吹过的肥皂泡泡,忽然我脑海里闪过个身影,该是巴尔扎克的《蓝柏路易》。
“这个孩子,这么软弱,然而却又这么坚强……”
该是在那条一直就叫做文化的街道边,过了第二中学接近自治区文联地段,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阵音乐声,我觉得主要是可以去免费欣赏一下,寻着那声音找去我发现了来处,一家多是针对附近学生开的书店,那书店门口还立着个音箱,那乐声就是从那里发出的。想起很困苦这两年来还忙于自学考试,专科段就那么毕业就稍闲了,这才又觉得好长时间没看闲书了,只是我所谓学习绝对是为写闲书,闲的没事干了就写书也挺好,中学时起我就是被是非艳闻包围的少年,十年来三番沦落躲流言闪到我情诗书里吧!我心中万语千言的闲话不知翻给谁说,把这些深埋心底的蜚语记在纸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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