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之前。她们最早或可能成为我爱妻,最终却是我想偷都偷不着的女人,我只能居中像弄一堆妻妾,好赖人总得有个活法!像有古典名著中说得好,这些姐妹应验前两句,我只应验了最后一句。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兄弟我愿至死敬重姐妹,从宁妹跟我谈离婚时,到兰姐开始独守空房,直至美国小静说她还没怎么变,这中间该说我没变还差不多。她们至少一婚过去,我还从来没婚过;迷欲那是我生理需要,是宁妹教我这么定义欢爱的;不专一是我的优良传统,还是兰姐帮我这么做的;道貌岸然是我最大特色,也是小静欣赏我这样的。小静多的是巧言令色,兰姐也不少一心二用,宁妹当然该有男女之情了。是兄弟就该理解她们,所以是姐妹也理解我,这是我还只能做到的理解,做不到的千万不敢胡说!
“姐妹们!不就是离婚,离了就对嘛!在昔日姑娘们心中,我这个像少年王子,碰到燕子那样我第一个女人,跟我一起也患难生活过,到帮我戴绿帽子的时候,还当王冠一样给我加冕呢!她背着我跟路上男人发生关系,我即便很恼怒也还可以谅解她,可我那女人却又变本加厉,去当我朋友家庭的第三者。我还应该由衷地感谢她,没有隐瞒这些事实真相,虽然我实在无法给她留妻女之名,但她如果愿认我这个窝囊兄长的话,那我还是发自内心可以接受的,难道我们不该把人性弱点看透些吗?所以我从来也永不跟女子偷情,我已做到并还要坚守这个信条。
兰姐:多年来我们很多时间里,彼此身心挨得很亲切很近,但是我的信条同样适用于你,从少年时过到这半生以来,再到将来任何时候,兄弟我都不会对你示爱。我早不想被你拒绝什么,更不想希望你接受什么,在肌肤皮肉之间,我们一定会很干净!我曾也最后认同你该离婚,那是我作为兄弟的意见,你能做到在我面前脱衣服,主动来跟我那样找安慰吗?你能向亲友宣布跟我就当情人造爱,能向人们透露跟情人在床的感觉吗?当然你不能也不敢那是肯定的,可是你没明白这兄弟就敢这样做,我敢这么做很单纯就是不想骗人,我赤条条什么样就什么样子,哪怕世上女人都不要咱那才好呢!不就是肉嘛怎么还不能泄欲?
然而,心理上你怎么用兄弟都行,是想把我衣服怎么扒光,还是想怎么把衣服帮我穿上,你都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有时候你会想起跟我转转,有时候你会想起跟我吃个饭,有时候你还会想起帮我添个衣服,除了没有男女床笫之欢外,像情人一样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学友姐妹兄弟相处到这程度,无论怎么说怎么看关系都不一般,形式交往我们不是少,而是早就太深太多了!即便这样很交心的相处时,我还偶尔掩饰不住移情,转移姐弟情自然想到兄妹情,自然而不是我故意给你提起,都是很简单提起我还想宁妹和小静,我知道这片姐妹兄弟情都不浅。
宁妹:恕愚兄直言,在真挚用情上,你超越过我所见所有好姐妹,从我们少年历史以来是你步步领先,在还是小少女时你早作成人之美第一人,稍后年少时你成为指导我看书的第一人,随后少女时你成为跟我自在散步第一人,稍后少年时你成为跟我结为兄妹第一人,随后兄妹时你成为跟我雨中别离第一人,最后少女时你还是我不变红娘第一人。转到青春起始时你是告诉我已跟初恋分手第一人,才到青春中途时你是告诉我要跟丈夫离婚第一人,同时你还是历来姐妹中给我梳头的第一人……多年来前后你还有领先跟我的第一,我们有些记录还没有人打破过,甚至很可能再没人打破了,也只有靠我们打破或是逐一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