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托欠了你太多钱,就像白毛女怕黄世仁一样,把我短短的头发都愁白了!可有时候我倒像是个黄世仁,把你当白毛女一样乱想呢!这是因为咱们真有感情呀!而且咱们的感情也还很深呢!”我心说。
“少再说什么感情?我那是同情你!”她心语。
“是同情就对了嘛!空门讲得什么呢?说的就是怜悯之心,就是我们要慈悲为怀!就像以前旧社会,白毛女是去躲债,现在的白毛女大多愿主动嫁给黄世仁,因为当代人多崇拜黄世仁大财主呀!所以你又不能学为富不仁,又怕我要主动嫁给你怎么办?可到如今我倒插门时机还未到,恐怕我要享好妹妹的福没戏了!可叹我只有桃花命,没有什么富贵命!”我心语。
“你就是花下鬼命!我没心再理你!”她心说。
“我知道妹妹你对我真好,再怎么说我又不是傻子!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你对我好,因为对我好你都快怀疑自己是傻子了!可我请你无论如何不要这样想,就像我不知小静在国外为什么还会说,我们之间连经济交往都没有利益关系,可这我们谁都无法摆脱的盖帽,只是我们留给人们的印象呢?还是实质和实际都该是这样?这痛苦并幸福感受,还要交织下去!”我心说。
“不能说小静什么,可这矛盾会毁了你!”她心语。
“该说你们谁都没有毁我,是愚兄无能害了你们,只要还有我跟你们都曾结为兄妹的名义在,你们无奈为有过这虚名哥哥反受其害!这才是我半生甚至是一生想解决的问题,包括此刻我在这寺庙里跟你心声传递,除了清晰记述我认知这问题的过程,结果对我们来说可能越来越扑朔迷离!可我还只担心把过往中的你记错了,我怕记错包括你童女时的一切细节,怕记错我们是不是只曾戏言中一声兄妹,怕记错了你而把我们都变成一个笑话!我既要记清楚现实中你我彼此,又想记清红尘中还有我们相互,这不但非常不容易,而且很明显会有冲突。”我心语。
“跟我担心的一样,你心病无药可医!”她心语。
“唯心病就还用回春唯心术来治吧!不幸作为我沉痛心病的重要成因,至少你有些象征同是迷惑的根本,不用你反过来做药引子怕不行。在现实中随便你游走这地那国,任凭小静如何去远渡重洋,在这些故事中我们谁都跑不了,大千世界其实也不过就这么大,你们翅膀再硬还能飞到哪儿去?能比人的脑子和思想飞的高远吗?比如我明天就能梦见你上了火星,昨天还似乎梦见你变成个女婴了呢!就像你们用青春和辛勤换来成熟乃至成就,回首处谁能甘心留下那片少女情怀的空白,即便我还在用错误理解那些美丽,该犯美丽的错误也没办法。”我心说。
“死脑筋你太固执,我没法再劝你!”她心语。
“宁妹,如果一切可以假设,假如我能在最初时,最初有你清楚的女童印象之前,我要能肯定自身连意淫都没有过,那我甚至可以向尘世宣言,我珍存永恒爱恋的小姑娘是你。然而我不能像欺世盗名那样骗我自己童心,在我早有孩童性幻觉产生时,我清楚记得还没见过宁妹你,而到你出现并根深在我记忆里时,意味着我弱小意志和那种珍存的矛盾!如果停到这步那还算好,可惜你加速了我那种幼想幻灭,这方面你从小就是我异性天敌!就像我没心思先细说什么像成人故事的缘由,正是你后来能用不到几个字就概括的那些,如果这些过往后面才出现类似低级趣味精彩,那是我似悟到人真正的高级阶段却在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