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代表弗洛伊德,成了我刚步入社会大学的导师。尽管当初我要能做到这样理论联系实际,结果或许能解开后来的“处女禁忌”,但包括你在内的年少好姐妹们,都从反向在这方面保持了奇妙的矜持,你们无不是错误理解这男子的个性,使我像某些原始人一样,觉得像“神秘的玫瑰”很恐怖。
在你给我表露过贞操观念之前,你面对的其实还是纯少年,从我心里成人那天的纪念,到你一层层显露出的性感,使我对女子爱情心理产生疑惑,我此时尚且不能理解月经意义,更对传说处子之身的血破深感困扰,便从前人研究的此类课题中,找到了令我非常不安的论述。诸如古先民认为女子经血是精灵在捣鬼,她们理当受到被‘蹂躏’的待遇等等,这让我荒唐认为珍视处女身是可笑的,男人的血腥占有心理是不自信表现,还有个生理自卑隐情使我十分忐忑,徘徊在无知和有识的爱恋之间,我更注意静妹你的求学走向,还有点过往原始记录是这样……”
怀远很快听说小静的打算,要在老城这边补习再考大学,这阵小伙子说想工作,父母已找得差不多,他又要去补习功课,让爹妈不要心疼钱,不过几百元学费,让他多学点文化,也补充点知识,双亲也知这小儿子,惹不起就由他去。怀远知道小静学的理科,他学校先理后文乱跳班,知识一全面也没心学了,只想再跟小静同学一段多好!小静跟他也一样,也都这点如意算盘,可有些情况偏偏事与愿违,让人用计算机也算不出来。
他晃悠到补习班去上课的第一天,先碰到在老校园毕业还不认识的一男校友,直问怀远认不认识十四中的校花小静,他只好说这个同学也还认识,怎么变成校花了这才第一次听说。那男生直怪他孤陋寡闻,在那儿大力赞美小静,怎么夸都夸不到点子上,怀远几近忍俊不止,也得憋着听人讲啊!大概听出来这纯粹一个绝对暗恋者,让哥心里笑笑还挺为小静自豪。
这边儿赞不绝口话音没落,另外又冒出为追小静的两个,或是两帮少年在角逐,怀远也不知是谁和谁,在那儿闹什么呀?这时他都准备上班了,已退出斗殴江湖数月,也没心理会打架,紧急侧面简单了解一下情况,结果真是有人为小静发生的冲突,探报说这事跟那姑娘没直接联系,他再不用关心那些谁是谁了,看着小静安然走出那校门,他又为这妹妹骄傲一次。
不能再补习下去,他们只好都退出,怀远一边练着大字,边等着参加工作,小静先给外地人打工,后帮亲戚卖时装去了。有些流言中的小静被复杂化,怀远只信姑娘所说和他看到的事,一直以来在怀远面前,小静从没自以为漂亮过,她也很了解自己,还是个黄毛丫头。无奈相貌是天生的,没有绝对的美丑,小静抹不掉自带的这限优势,也省不下由此生出的那些麻烦,很少有人去理解她也有的自卑和忧愁,这位少女的苦闷比她的欢笑还多,她一旦失去真爱只能追随虚荣,去填补内心那一片空白的光耀,这尽在怀远的洞察之中,也是他们可以相恋的缘由。
“小静,在那位我从来不认识,后来也没再认识的校友,曾询问我知不知你这位校花时,我没跟人谎说我本应该是知道,而我确实不知道静妹是校花,但从那一刻起我才知道了,知道了暗恋少女你的男儿多深情!知道了我莫名其妙的情敌有多么多!那才是我偶然碰到一个陌生校友!我心里早承认自己孤陋寡闻,因为我从来只相信你给我说的话,从来只等你告诉我你是校花,从来无心去理会谁追过你,是出于少年我对你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