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起码也让我知道你在干啥。真是不懂一点礼貌。孟起霍的站起来,就往里面冲。
走到内院的门口,忽然闻道一股血腥味。孟起舔了舔舌头,这股味道他不陌生,经常出现在他的剑下。
孟起心叫不好,人已经如飞箭般冲了过去,来到内屋,这一幕果断发生了。只见一个人影被斩杀在床上,而且胸口擦的正是那柄破剑。
舍劳资的,被人陷害了!孟起眼睛瞪的滚圆,这柄剑他并不陌生,正是那日从秦家顺手带过来的,上面还刻有他独特的标记,怎么会沦落到这里,剑是什么时候丢失的?是在和晁博长老比武的时候?还是在和邬明吃茶的时候?
“真是倒了血霉。”孟起用手揉了揉额头,这个桥段他在熟悉不过,摆明了是嫁祸!但凡嫁祸,都有两个明显的特点,第一就是除了凶手,其余人均不在场,第二就是一定有人在外面监视,趁着恰当的时机。喊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啊~~~”
只听“嘭”的一声金属落地。
果然不出所料,孟起一脸阴沉的转过头去,发现一个婢女打翻了水盆,尖叫的转身跑了出去。
真是特娘的晦气。孟起无奈,但凡遇到这种事,都是说不清,理不出头绪的,和人解释只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先跑为妙。
看过许多类似情节的孟起自然明白束手就擒是死路一条,他没有厉害的朋友,也没有过命交情的兄弟,能为他拼死翻案的人又有谁?除了夏真,孟起找不出别人,但夏真一个弱女子,也能干啥?
“呵呵。”孟起冷笑一声,双腿如脱兔,手掌如翅膀,朝外冲了出去,想抓住那惊慌失措而逃避的侍女。
但这个计划显然不能成功,因为在那侍女逃走的十秒钟内,就有大批的侍从冲了出来,将孟起团团包围。显然早有预谋。
“给我剁碎他。”领头的一人发出一声咆哮。身后的十余并杀人利器扑了过来。
孟起只能叹息一声,出手抵挡,生死平博,下手无情,飞雪折手式的震狠狠落在几位冲过来的侍卫身上。一股刚猛无比的力量震动了胸膛,震碎了心脉。
那些侍从只感觉恐惧蔓延,一股冰冷刺骨席卷全身,便眼睛一闭,视线陷入黑暗,倒地不起了。
“大胆,你敢在我这里肆意杀人?真是放肆。”那领头见三四个手下被斩杀,目次欲裂,恨不得生吞孟起。
听得那人爆喝,孟起怎会落入下风,淡淡一笑:“是你们先动手我,我不过是还击罢了。”
领头人气的哇哇大叫,诉说孟起的恶行:“你这贼子,不但杀害了副帮主,还敢大肆行凶,简直禽兽不如,今天我等即使拼死也要斩杀你于当前。”
“就知道是这样。”孟起撇了撇嘴。这种事本来就是百口莫辩,留下来等死吧。
“闪开。”孟起当下一狠,抓过一人手中的长枪,便朝人群横扫过去,力量之威猛,世所罕见。
随便削舞几下,人如胸口撞石,纷纷倒了下去。
“这贼子手段怎得如此凶狠。”领头人大呼不妙,人也从那山峦处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