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我可知道这少年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混入高家想骗钱,现在这么说,无非是仗着父亲快不行了,好捞一笔。这可是连御医的徒孙都治不好的病,这少年凭什么能治?”
“这。。”高文再次犹豫了,是啊,这可是连厉国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病,这少年才多大啊。
要知道古代的中医和西医不同,前者必须经过数十年的浸淫,并且有名师指点,才成大器。像这样的毛头小子,显然没有上述几个条件支持。
“哎,看来真是病急乱投医了。”高文长叹一口气,脸色惋惜。
“来人,快点将这小畜生给我打出去。一个小乞丐,还敢在这无的放矢,真当我们高家好欺负不成?”
下人们对视一眼,见高文似乎也被说动,一帮人就准备动手。
“等等。”
一个声音打断了来势汹汹的下人。司徒大夫站了出来。
高琴面色不屑,比起厉国大夫,这司徒大夫根本算不上什么人物,她门夫家可是连厉国大夫都能请动的人家,自然不会把小镇里的大夫放在眼里。这就好比一个山里的孩子,见过纸醉金迷,自然不会将村子里的土鳖生活放在眼里一样。这就是优越感。
“司徒大夫?你什么意思,我敬你对我家老爷子有恩,这事就算了,快点让开。”高琴扬起下巴,趾高气昂的说道。
“这位妇人,你太过了吧。”司徒大夫眼睛一眯,透露出不悦的神情。
“怎么?我高家人请什么人医治,是我高家的事,你不会管的太宽了吧。”高琴冷冷道。
“哼。不知所谓。我只是好奇这个少年有何底气,能够帮老太爷治病而已。你一个无知妇人胡搅蛮缠什么?”
“什么?你敢骂我?老杂毛,你不过只能维持我父亲一个越生命而已,比起厉国大夫相差十万八千里,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高琴双手叉腰,宛如泼妇。
“你。。你这妇人,太无礼了。”司徒大夫平日乐善好施,平易近人,极少和人动口嘴,哪里是这等泼妇的对手,立刻败下阵来。
“住嘴。”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高老太爷听不下去了,厉声打断。
“父亲,你保证身体。”高文见状不好,连忙上前抚背捏肩。
“咳咳,没事。”高老太爷冷冷撇了一眼这个自小溺爱的女儿,对着司徒大夫道:“老朽管教无方,还请见谅。”
“无妨,只是您老的女儿也太凶了一点。”司徒大夫冷哼一声,不在说话了。
高老太爷讪讪一笑,道:“对了,这位小兄弟,你刚才说能够治我的病,此话当真?”
孟起闻言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高老太爷始终不信的,但是碍于两边的关系,故意转移话题罢了。
“是的。。能治。”孟起吃力的说道。
高老太爷微微一愣。好奇的问道:“哦?这么说你真能治了?”
“是。我有十足的把握,”孟起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小兄弟,你为何如此有把握。”高老太爷皱眉问道。像孟起这般大的年纪,绝对不可能有比厉国大夫还要好的医术,但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说假话,要知道在场的都是名眼人,而且还有闲峰堂的高手司徒大夫坐镇。根本无法作假,莫非是有什么秘方不成?想到这里,高老太爷眼睛一亮。
高手出自民间,这句话高老太爷听过无数次,偶然有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秘方,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我需要一副。。金针,而且在施针之后。。。这幅金针必须。。。送我。。。算。是报酬吧。”孟起缓缓说道。
闻言,高琴眼睛一亮,犹如一只斗胜的母鸡,对着孟起冷嘲热讽:“看到了吧父亲,这小畜生摆明是想骗钱,还金针,我呸,也不看看你的德行。还想要谋夺我们高家的金针。简直痴心妄想。”
“你住嘴。管家,去吧老四的嘴巴给我堵上。”高老太爷气的浑身发抖?到了这个时候,还分不清楚状况,有司徒大夫坐镇,其他人又不是瞎子,这少年要是没有把握?会这样信口雌黄?高老太爷突然很后悔生下这个女孩,恨不得当初生下高琴的时候,就将他呛死在粪坑里。马的,有这么坑父亲的吗?
“不,父亲,你不能这样。。污,你干什么。。污。”
“终。。于清净。。了。”孟起嫌弃的看了高琴一眼,气的后者直跳脚。目光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