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愿意,但为何会放走自己,秦朝的律法太苛刻了,以至于人们在走路睡觉的时候都会记得它。难道一个身在底层,看人脸色的小丫头会不知道?其中定然有古怪。
孟起细思极恐,倒吸了口凉气,莫非此女是另有所图不成?
“咦,你发现没有,这臧都统有点莫名其妙。”一旁急着团团转的秦高也冷静下来,张口说了一句。
“不对的地方?”
“嗯。一般官差办案,都是问话拿人,并不会过多的收集证据,就算收集证据,也是其他人递增盘查下来。像他们这样细细问话还是很少见到的。另外这臧都统是军中的人,牵扯到匈奴人,过来盘问也是正常的事情,但不该是他来问,而是旁听,这臧都统显然不附和规矩。”秦高神情凝重。对着孟起说道:“我在上面听这么久,总觉得臧都统好像有什么不甘心的地方。”
孟起再一次吸了口气。他一个外来人不懂秦朝,这些地方自然想不到,但是听秦高这么一说,这臧都统倒真有点问题。一个行伍出来的武夫,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体贴起秦家的下人了。
秦高有些害怕的说道:“看来不出手是对的。这么人有可能冲着秦家而来,莫非毒也是他们下的?”
“别胡说。”孟起瞪了他一眼,能下毒的还能是谁,莫非是裘彩这小丫头?但是孟起不愿意相信,一个陪他说话,喂他吃饭,哭诉主子遇难的天真小丫头会是这种心机之人。
“快看唉,他们要拿人了。”秦高身体孟起凑了凑,终于到最关键的时刻了。
“来人。”臧都统朝门外大喊一声。数十个秦家下人打扮的小厮涌了进来。
秦家主怒道:“你们进来干什么,臧都统叫的不是你们。”
一位家丁上前一步答道:“错了老爷,臧都统叫的就是我们。”
“什么?”秦家主目光一震,怎么回事?臧都统怎么会叫的动他们家的下人。
还未等秦家主理清思绪。臧都统已经动手,他大喝道:“秦家窝藏敌寇,私放人犯,全部带走收监。”
“慢着!”秦家主颤颤巍巍的说道:“臧都统,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臧都统冷笑:“没有误会,本都统查的很清楚,你家丫鬟是为了秦小公子才放的贼寇,另外退一万步讲,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连坐的,你秦家一个都跑不了。”
“臧都统!”秦家主急的大吼一声,指着他鼻子骂道:“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过是个都统,我秦家也是有人脉的。”
“哈哈哈,有没有人脉某不知,但你全家要先进一进牢狱我是知道的。”
见这人是铁心整垮秦家,秦家主顿时苍老了十岁,他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对方的心思,那才叫奇怪。那些想把事情闹大的人,无非就是想敲竹杠罢了。也好破财免灾:“臧都统,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秦家。”
“哈哈。拿一件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