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换了去,如今陈权可是萧家的管家了。
她绝没有想到容祺的实力竟然这般雄厚。究竟还有多少她不知晓的秘密?光是能将一个人藏在萧子谦身边这么多年也决计是骇人听闻的。
“陈权你跟了萧子谦多长时间了?”容祺的手随意的搭在了椅背上,身子斜靠着。宛若黑色夜空般的鹰眸却像是能洞察一切般盯着陈权。
陈权心头早已经慌了,他是知道容祺的手段的,忙扑通一声再一次跪了下来道:“陈权指天发誓萧子谦陷害魏家的时候属下没有太多参合,一切都是萧子谦身边的郑管家出谋划策的,属下不知道……”他也没想到魏悦竟然能逃出生升天还能混成少主身边的第一红人。
想当初容祺根本就是不允许任何女子靠近的啊,若是能接纳一个女人在身边定是对他非常重要的,只是自己的点儿太背了,怎么就撞到了这个女人的利剑上。
容祺冷冷出声打破了他的忏悔告饶道:“既然知道自己亏欠了魏家,今儿倒是有一个机会给你。”
“但凭主子吩咐!”陈权忙磕头。
容祺粗糙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梨花木椅子的扶手,冷峻薄凉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道:“我让你在萧子谦身边劝解他纳了容府的大小姐容珍儿为妾。”
魏悦猛地转过身看着他,容祺缓缓抬眸对上了魏悦惊诧莫名的视线,唇角的寒凉微微消融了几分。
“是!属下遵命!”
“去吧!”容祺将视线从魏悦的脸上移开了些看向了陈权,“若是这桩差事办不成你这一枚棋子就废了去。”
“是,是,”陈权额头冒出了冷汗。
“正清带他出去,记得将那药丸给他吃了!”
一边的魏悦不禁升腾起一股恶寒,怪不得这么多人都受制于容祺,少不得用了什么手段令人胆战心惊。也不知道给此人吃什么药丸,想起来就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容祺看着凝眉沉思的魏悦倒是别有一番沉静美好的韵味,缓缓站了起来,眼眸中突然多了几分伤感之色,“魏悦,你在想什么?”
魏悦忙收回思绪尴尬的笑道:“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意外?”容祺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竟然对自己的妹妹下此毒手吗?”
魏悦也没有否认,这真的是很出乎她的意料。
容祺定定看着她突然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却又深深叹了口气:“罢了,以后你会明白的,我只要他们记住一点。我容祺身边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欺!”
魏悦身子一顿,容祺的霸气也像是千年冰峰一样冷冽,这绝对是个可怕的男人。但是魏悦清楚自己的位置,若是认为容祺为了她连自己的妹妹也要惩罚倒是高估了自己。他口口声声说是喜欢她,其实也仅仅是因为容珍儿和樊亦敏动了他身边的一柄宝剑而已。魏悦心头暗自下了决心,自己只要演好宝剑的角色即可。
“正清,”容祺转过身道,“将秦相家女儿与萧子谦未大婚前便已经暗通苟且之事散布出去。”
容祺说罢看着魏悦道:“魏悦你觉得我这个法子可好?”
魏悦心头暗道这样一来秦相不得不将女儿嫁给萧家了,贵族门庭向来注重的是名声。如此一来萧子谦虽然得了便宜,却是得罪了容家,今后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容祺这一石二鸟计划实在是精彩之极,她忙回道:“主子的想法自是别出一裁。”既然容祺替她出气,她也安然领受,有因才有果,这些都是他们一个个欠她的。不管是她亲自还动手,还是假别人之手都是畅快!
不几日,建州城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建州城的新贵萧子谦萧翰林大婚,同一天既娶妻秦相家的女儿,又纳了容府庶女为妾。
容承泽怎么也没想到秦相竟然动了皇后出面逼着他忍下了这个哑巴亏,本来他还是太子少师只是皇后却丝毫不给容家面子。摆明了是要将同西宫容贵妃的争斗放在了台面上了,既如此他容府也要站在自家姑娘容贵妃跟前同皇后好好斗上一斗了。
眼见着近了端午,魏悦将这期间在街面上买的零七碎八的东西收拾了一大包。与妹妹魏雪约定要在端午节这一天碰个面,她倒是很想去司马炎的端王府看看,也不知道妹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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