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会向她提及,”容祺扫了一眼榻上的魏悦,突然心头一动,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要给他生儿育女?想想都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容祺做事情向来只注重实用,娘亲今天说的话倒也提醒了他。若是自己先于容善有了儿子,岂不也是一桩争夺世子之位的优势?
想到此处,容祺鹰眸中微光闪烁不禁有些开朗起来这个法子倒也不错。珂姨娘又探查了魏悦的伤情,同容祺嘱咐了几句还将自己身边得力的大丫头留下来两个照顾魏悦,坐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离去。
第二天,魏悦缓缓醒了过来,胸口的疼痛虽然难忍可是有一点儿她倒是明了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容祺那张万年冰山般的冷脸,只是在他的鹰眸中看到了一些新的令她陌生的东西。
“醒了?”他的语气中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却因为不太习惯仍然显得比较生硬。
“主子?”魏悦忙要挣扎坐起却被容祺的大手按着臂膀压了下去。
他眉头拧了拧:“刚醒来不要乱动免得挣开伤口便不好了。”
魏悦顿时哑然,这好似不是容祺说话该有的语气,却也不敢忤逆了他的意思顺从的躺了下来。一边的茗枝端来了盛着汤药的瓷碗,却被容祺接了过来,茗枝忙退了出去。
“来!喝药!”容祺将盛着汤药的勺子凑到了她的面前。
魏悦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虽然同五殿下在明月山庄抚琴对了几句诗文惹得容祺不高兴可是她也拼了命救主,容祺这样诡异的对待令她心头顿时七上八下。
容祺从来不会伺候人,也没有做过这些东西,只是如今心头存着一分纳妾的心思倒也觉得这些是理所当然。也容不得魏悦拒绝,将汤药盛了一勺送到魏悦的嘴边:“张嘴!”命令式的语气。
“主子使不得,奴婢还是自己喝吧!”
“张嘴!”容祺眉眼一冷,显然生气了,抬高了声调。
魏悦无法只得张开了唇,却不想容祺动作笨拙将滚烫的汤药灌进了她的嘴巴里。魏悦猛地呛了一口,胸口锐痛,眉头狠狠蹙了起来。
容祺一怔,意识到是自己出了差错忙取过一边的帕子替她擦拭。
“主子!”正清推开门便在主子的房间里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顿时尴尬至极。那天正值生死之间不想五殿下竟然也半道离开了明月山庄恰好遇到了他们,当下里将他们三个人救了出来。
他受了些轻伤包扎好后就开始调查这件事情,容祺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这一次刺杀决计是一个惊天阴谋。他一经查出些眉目便赶来禀告主子不想主子竟然将魏悦安排到自己房里养伤,最关键的还是这般情状。
他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得杵在门口。容祺也觉得丢人现眼,生气的将瓷碗放在魏悦的手中冷冷道:“自己喝!”
魏悦只得垂下了头勉强端住了碗可还是有些发抖,正清总算明白过来忙道:“属下一会儿再来!属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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