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离朱的背后。
阿呱见离朱站在面前,忙闭了嘴。
玉生却是拍了拍阿呱的头,这才朝离朱道:“我不是小贼,我只是想进来看看这幅石像。我上一次就说了来着,可惜阿洹不愿意相信。”
“哼,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可是一只来路不明的莲藕人。对了,你还带着一只浑身湿漉漉脏兮兮的吞天蛙。”阿洹高昂起头道。那一日他正在洞口打盹,阿呱突然从碧波潭里蹦出来,一顿呱呱呱后,大半口水溅到它身上,气的它呦。何况阿呱和玉生明显是偷偷上的涂山,没有过明路不是贼是什么。要知道涂山除了狐族,其它的妖类屈指可数。
“听祖母说这幅石像是祖父从外面带回来的,一直都放在这儿。外面石像上的那只心月狐就是祖父,你可是认识我祖父?”离朱若有所思的道。他原是没见过玉生和阿呱,只从阿洹嘴里听了只言片语。原想着他两个已经跑了,怕是不会再回来,所以便阻了阿洹告诉祖母,想着放他们一条生路。谁知道他们还在碧波潭里,竟是连着祖母都未发现他们。
“不认识,我只是路过青丘,心有所感才被引到了这里。”玉生摇了摇头。他跟阿洹是通过碧波潭里的一条密道进的涂山,被发现后更是整日里待在莲花塔里,就想着找个机会进洞里看一看。
“看吧,这下露出真面目了吧?心有所感,你一个莲藕人,跟莲花生大士有什么...不是,离朱,这上面的当真是莲花生大士?”阿洹说到一半,忽的扭过头去看石壁上的菩萨。
“阿洹,不得无礼。”一个威严的声音忽然从洞外传来,紧接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就拄着一根龙拐走了进来,逢春安静的跟在她后面。
“祖母,你回来了。”离朱忙站起来迎了上去。
“云草(魏无忧)见过前辈。”云草和魏无忧亦是站了起来,连着玉生几个亦跟着拱了拱手。
“嗯,都坐吧。”胡馨摆了摆手。
“这么说,石屏上画的当真是莲花生大士。”阿洹在一边自言自语道。
“大士慈悲为怀,若不是她,老头子连着涂山都回不来。”胡馨说着看向了玉生,“老头子死前嘱咐过我,说是若有人来要这佛屏,让我以恩人待之。说起来,碧波潭的秘道,还是老头子让我挖的,这佛屏你自拿去就是。”
“善哉善哉。”玉生双手合十道。他正愁着怎么开口呢,谁知道得来竟是没费吹灰之力,可见因果之奇妙。
“呱呱呱...”阿呱却是朝着阿洹叫了两声。
“阿呱。”玉生不赞同的摸了摸阿呱的头。阿呱无奈,用脚蹼蹬了下地,扭头不再看阿洹。
“我哪里知道这里面有这么缘由。”阿洹有些委屈的道。
“我替阿洹向你们俩道歉,还请你们别介意。”离朱说着朝玉生和阿呱弯了弯腰。
胡馨见了点点头,这才站起来对云草和魏无忧道:“我想着带玉生去见见老头子,便不多陪你们两个了。且让逢春带着你们去休息,且等着明日我们再好生说说话。有什么事,只管找逢春就是。”
“请便。”云草和魏无忧跟着站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