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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良腼腆地挠了挠头:“嗯!”
“哇靠,什么叫有才,这才叫有才啊!”费伦表面上大呼小叫着,实际上却对这家伙暗暗留上了心。
敢公然说自己喜欢“无良”这种外号的人,要么是纯傻鸟,要么是扮猪虎一肚子坏水,可费伦怎么看汪良都不觉得他是个傻鸟!型的人!
这下,费伦总算知道了几人的名字,趁机道:“对了,等下梭哈,底钱怎么说?”
“还像刚才那样,就一万吧!”阿员道。
“okok,没问题!”阿海立马举双手赞成。
阿海同意了,阿洋自然会跟他站在同一立场,其他人也就没再反对。反正对于梭哈而言,底钱只是个意思罢了。
此时,牌已洗好,柴绮蓉问道:“要不要切牌?”
没等其他人说话,费伦就一脸不爽道:“没见这么多人,还切个屁呀,直接发!”
柴绮蓉闻言,差点连鼻子都气歪了,若非扑克已被动了点手脚,小不忍则乱大谋的话,她真欲暴起挠费伦一个满脸开花!
不过没等柴绮蓉这个念头闪完,费伦就一把拿住了她发牌的手腕,道:“慢着,先把你屁兜里那两张牌掏出来再说!”
听到这话,柴绮蓉心头吃了一惊·却故作淡然道:“伦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费伦略略一笑,随手夺过了她手上整墩牌,哂道:“就知道藏牌·能不能换点新花样啊?”说着,还用另一手在扑克上拍了拍。
柴绮蓉知费伦是在威胁她,若再不掏出藏的牌,就把牌墩数一遍,只要不足五十二张,剩下的事就很明显了,不是费伦藏了牌就是
想及此·要强的柴绮蓉打算硬撑一下,到时候反咬费伦一口就成了,反正她“女王”的威名不是白来的·相信大家绝对会信她多过信费伦。
孰料费伦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又老神在在地多加了一句:“如果有谁想诬赖我的话,大不了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挂,这总可以证明了吧?”说完,上下打量着柴绮蓉曼妙-的身材,那目光仿佛能将她身上的衣物剥下来一般。
柴绮蓉大窘,很想在费伦略显得意的脸上狠狠地来上一巴掌,好歹忍住,薄怒道:“既然伦少你这么喜欢把整铺牌都拿在手上·那就随你好了!”说着,她转而去取另一副新扑克过来。
阿旭几人却把目光一下子都转移到了费伦身上,不得已·他只好把牌摆到桌面正中,从桌下抽屉里找了把刀统统一切两半,分给各人道:“咱们几个拿着当筹码·二就代表二十万,三就代表三十万,jk这些牌都代表一百三十万,a代表五百万,这总公平了吧?”
阿旭四人立马收回了目光,清点着自己手里分得的筹码,可惜汪良这小子仍死盯着费伦·镜片背后看似呆滞的目光好像在说:“你想就这样交代吗?”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行吧行……”说着将短袖衫和西裤褪了下来·只剩背心和四角裤在身上,引得纨绔堆中不多的几个名门妮子尖叫了一番。
她们先是惊于费伦的赖皮作风,后是讶异他的身材······纨绔们也是一阵哄笑,随即觉得费伦这人平易近人,算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就连一直盯着他的汪良眼眸深处也闪过一丝莫名之色。
不仅仅是一众纨绔,就连外围的李哲恺也笑了起来:“没想到这柴小姐还真是阿伦的克星,一上来就把他整成这副德行了!”
何友龙却摇头道:“未必……阿伦未必没有后招!”
这时,柴绮蓉取牌回来,见了费伦的做派,不禁莞尔,正打算出言讥诮两句,没曾想费伦再度先她一步开口道:“我这个只摸过一会儿牌的人都要脱成这样,真是人心不古啊!可有的人一直摸牌,要动手脚岂不比我更方便?是不是也得脱啊?”
听到这话,柴绮蓉菊花一紧,洗牌的手一抖,差点没把指间的整副扑克挤飞掉,好不容易稳住,又运了运气,这才道:“伦少,我像不像在牌上动手脚的人,你一个人说了不算……阿旭,阿员,你们几个觉得呢?”
“不像!”“不可能!”…···
五人七嘴八舌的声音顿时让费伦无语凝噎,他只能道:“ok那就别磨叽了,赶紧发牌吧!”
柴绮蓉闻言,眉飞色舞地微扬了一下精巧的下巴,冲费伦示了示威,这才开始发牌。
很快,一人两张牌就发齐了。费伦牌面最大,一张暗牌加一张红桃a,其他人最大就是汪良的黑桃q了。
等各人丢下一张二作底后,柴绮蓉学着赌场荷官的话道:“红桃a说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