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都缩在了位子里,手脚卷曲,护住胸腹,完全就是一副极度害怕的模样看来生死符的滋味他记忆深刻啊!!
费伦屑笑道:“如果我真想摆弄你的话,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躲得过了吗?我制的冰只要沾上皮肤就会侵入,发作起来的滋味······啧啧,我就不多说了!”
奚际生闻言瞬间恨死了自己:今天天也不太热,怎么就穿了件短袖出门呢?边暗忖他还边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企盼本就不多的衣料能把他露的皮肤全给遮起来。
“呵呵,你要是用衣服把皮肤遮住,那更糟!”费伦眉飞色舞道,“光着皮肤我还能认准穴位,这样还能解冰,可若是遮盖住了穴位,那冰会从你哪个穴位流入体内,我就不得而知了,解冰也就无从谈起!”
穴道什么的,奚际生原本是不信的,但尝过了生死符的滋味后,他对此深信不疑,现在一听真有解除的可能,大喜之余却再不敢遮遮掩掩,而且还像极了小受一般,怯怯问道:“大、大侠,刚才我、我中的那些冰,穴、穴位您、您记清了吗?”
费伦淡淡道:“记不太清了。”
这话差点没把奚际生吓个半死,脑子好半天都没回过味,最后结结巴巴道:“大、大侠,那您、您刚才怎帮、帮我解除痛苦的?”
“我不是说了嘛,等下还会发作!”费伦老神在在道,“刚才只是帮你压制了痛苦而已,就跟那些戒毒的打戒毒针是一个道理,但以你所知,有多少人成功戒掉毒瘾呢?”
这话一出,吓得奚际生脸色青中泛白,仿佛他家老娘刚咽气一样。
“安啦!”费伦仲出一手想拍奚际生肩膀,奚际生却猛地一缩,怕极了费伦的手,就跟撞见眼镜蛇似的,“放心,如果你好生配合我,我包你一年不受那种痛苦,咋样?”
“那一年之后呢?”奚际生又像小受那样怯怯问道。
“一年之后再说嘛!”费伦一脸的敷衍之色,“对了,是这条路吗?”
“对对,这条路开到底就是怡然花园大门了,在还没到大门的地方有个岔路,您开进去两三百米就能见着棕榈林了。”奚际生一边指路一边哭丧着脸道,“大、大侠,您的意思岂非一年之后就对我卸磨杀驴了?”
“诶诶诶~亻你可要搞清楚,我还没让谁推磨呢,这哪儿来的驴?”费伦斜瞪向奚际生,把惊弓之鸟的他又吓了一跳。
车内一阵静默,只能听到引擎和车底机械运转的声音。好半天,奚际生才又鼓足气道:“大、大侠,我配合您,我完全的配合您,还不行吗?您老总得给我一条活路吧?”
“哼,活路?依我了解到的情况,你卖掉的粉如果搁内地,都够杀十七八回头了,还活路······哼哼……”费伦冷笑连连。
奚际生顿时心都凉了半截,孰料费伦话锋一转,又道:“想要活路没问题,就看你配合的好坏程度了,如果合我心意的话,自然会给条活路你走……”
奚际生的老脸顿时变得比孔乙己还:“大、大侠,这、您这……”
“怎么?还想我给你保证呀?”费伦斜眼道。
奚际生鸡啄米般点头。
“啪!”费伦挥手搡了他一耳光,嗤笑道:“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凭你也配?”
奚际生表面上被打懵了,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如果一刻钟后那苦痛再度来袭的话,那他可就真成了鱼肉了!
虽然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信邪,但当两人步入棕榈林几分钟后,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再度油然而生时,奚际生彻底奔溃了,他满地打滚,在沙地上哭着、嚎着,甚至拿头撞树,撞得满头是血,可费伦就是不出手帮他压制痛苦……
终于,奚际生奋力跪倒在费伦跟前,嚷道:“大、大侠,我配合,我真的配、配合······求您、您帮我止、止痒啊······啊啊——”
“是吗?”费伦似乎不太相信。
奚际生见状,开始打着滚磕头,本就流得满脸是血的他根本不顾伤势,在头上磕出了更大的口子,而血脸上更沾满了沙子:“求您、求您、求您……啊啊啊……”
费伦这才觉着差不多了,在他身上随便点了几指,暂时压制住了生死符,淡淡道:“你家里还有粉不?”
“有,差不多两公斤。”尝够了生死符的奚际生不敢犹豫也不敢隐瞒。
“那好,晚上十一点,ca11老号过来,交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