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说着,不理有点目瞪口呆的蒋祺扬,反看向那个戚律师,阴笑道:“这位律师,我正当行使我的怀疑权,没问题吧?”
戚律师闻言多少有!点良,好半天才在回过神的蒋祺扬逼视下道:“费sir是吧你打伤阿开总是事实,这才有了后面有人推你一把,所以你还是先向警察部高层解释清楚滥用职权的行为再来扣人吧!我当事人将保留追究你的权力。
说到这,蒋祺扬还得意洋洋地加多一句道:“费sir,准备好接我的律师信吧!”
费伦听到这话,满不在乎地屑屑一笑,伸手入怀掏出两张鎏金名片,踱步到蒋祺扬和戚律师,哂道:“律师信千万别寄到我这里,就算收到了我也不会回的。如果真要发律师信给我的话,还请你们寄到名片上的地址,这家律师事务所呢,全权处理我在港埠的法律事宜,想打官司的话,我随时奉陪!”说着,他在蒋戚二人上衣兜里各塞一张名片。
蒋祺扬随即掏出名片瞄了一眼,并没怎么在意。老实说,他才回来hangkwng几个月,做为正兴社的太子爷,很少遇到法律上的纠纷,戚律师其实是老豆蒋洪的律师,只是暂借给他用,所以就他本人而言,对港埠的著名律师了解得并不多。
戚律师同样掏出名片来看了看,神色却比蒋祺扬来得警惕多了:“威尔逊律师事务所······未知费伦sir的律师是这家事务所的哪一位呢?”
费伦都不稀(罕)跟他多说什么,只是冷笑道:“你觉得呢?”
戚律师闻言,脸色有点阴晴不定,蔡江却又适时浇了他一盆冷水:“费伦sir的律师我倒略有耳闻……就是威尔逊大状!”
这话一出,戚律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明所以的蒋祺扬碰了碰他,小声问道:“老戚,你怎么了?”
“没、没事······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戚律师连忙找借口搪塞道。
费伦却没打算放过蒋戚二人,淡淡道:“我到底有没有动手打人,有监控录像为证,只要拿出来一看,自会一目了然,而且还能找到袭击我的凶手。”说完,还冲蒋祺扬挤了挤眼,又指了指墙角上方的摄像头,一副尽在把握的样子。
清楚整件事始末的蒋祺扬勃然色变,阴鸷道:“费sir,莫非……就不能给我蒋祺扬一点面子?”
听到这话,戚律师的脸色也变了变,他帮蒋洪处理过不少帮派事务,经验丰富无比,蒋祺扬的话语明显有讨饶之嫌,换言之,刚才与他通报消息的古惑仔根本没说实话,事实的真相很可能南辕北辙,难怪眼前的警察一点不怕投诉也不怕接律师信,因为理儿根本就在人家一方,更何况这里还是警局。
“哼,又是投诉,又是发律师信的……”费伦一脸的讥诮,“蒋祺扬,你算老几呀?玳瑁,把人通通给我押起来!”
话音刚落,早憋了一肚子火的戴岩立刻掏出了铐子,将离他最近的一名古惑仔反手拷了起来。李立东和施毅然也有样学样,开始掏出铐子扣人。
戚律师终于色变,不满道:“费sir,仅凭我当事人一句无心之语,你就可以随便扣人了么?”
所谓的无心之语,指的正是蒋祺扬那句“我的手下”。要知道,在此之前几天,也就是上周末皇朝大酒楼械斗的时候,蒋祺扬才以“社团人士”的身份被抓进过局子里,他的手下自然也隶属于正兴社,这一点其实戚律师相当清楚,但他仍在红口白牙地帮蒋祺扬狡辩。
费伦何尝不知戚律师在狡辩,可他早有准备,随手掏出了内兜里仍在录音的手机,摁下暂停键,然后重放。
“…···蔡sir,今天这事你也看见了,费sir打伤了我的手下……咔嚓!”
播放到此,费伦再次按下了暂停,哂笑道:“戚律师,你说再加上我这么些同事作证,两下相互一印证,算不算证据?”
戚律师无言以对,反倒是蒋祺扬叫嚣起来:“阿sir,你这算什么?法庭都不受理录音带当证据的。”
费伦冷笑了笑,道:“法庭受不受理我的录音,还轮不到你说,自有法官判断!”
话虽如此,戚律师却知道,在某些情况下法官是会允许录音带作为间接证供的,就比如眼下的情况,十来个警员众口一词,又没有其他职业的证人的时候,录音带可以间接证实警员证词的真伪性。
费伦可没空关心戚蒋等人是怎么想的,他朝仇兆强使了脸色·道:“把姓蒋的也给我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