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费伦只是想要破坏送花的气氛而已,闻言立刻把花扔回到雷震面前,摊手道:“我见你表'术,所以有点技痒,本想找你借个道具来用,既然你不意,那就算了。”
“你也会魔术?”雷震和仨女齐齐讶然道。不过雷二货满心不信,因为他为了泡妞而学的这个小魔术,花了足足两个礼拜才练得让人看不出破绽。反倒是曾曼仨女已然对类似的即兴魔术生出了兴趣,都在隐隐期待费伦的表演。
“我会不会魔术,你把道具借来让我耍一下不就清楚了么?”费伦耸肩道。
雷震稍一犹豫,就把那支塑料玫瑰花又扔还费伦面前。
费伦见状翻了个白眼,道:“还有手帕!”雷震又把手帕丢了过来,心里一点也不担心费伦从两样道具上找出玄机。
费伦根本没想找什么玄机,只是卷起袖子,以左手持着玫瑰花,扬声道:“大家都看好了,神奇的事即将发生!”他这话不仅吸引了曾曼仨女和雷震的注意,还把邻近几个座位上的吧客和酒保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众人纷纷睁大眼睛,注视着费伦手上的动作。
其实,魔术师手上或身体上那些张力十足看似很有节奏感的动作往往是为了分散观众注意力而设,为的就是达到“暗度陈仓”,完成魔术的目的。
可费伦手上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他只是用右手把手帕老老实实地搭在了玫瑰上,将花严严实实地遮好。
“变!”随着费伦的轻喝,本还被玫瑰花支撑着的手帕迅速塌陷下去,最后竟平盖在了费伦的左掌上。
这下子,但凡注意到这边的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雷震的眼睛更是瞪得牛大,他如何从手帕底下变出玫瑰花的他当然清楚,可这要变没,难度就太大了。
饶芷柔不敢也讨厌去揭雷震的手帕,但对费伦却没什么顾忌,她悍然拽住手帕一角,大力扯了开来。
空空如也!下面只剩费伦平摊开来、空空如也的手掌。见状,周遭一片惊叹之声,更有吧客鼓起掌来。
饶芷柔忍不住追问道:“好神奇呀,怎么弄的?”
费伦似笑非笑地蔑了雷震一眼,道:“这都是小把式而已,随便弄的。”
脑白痴也有开窍的时候,这话的意思雷震听懂了,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灰一样,不服道:“我还有魔术!”说着,他在上衣兜里掏了掏,摸出张皱巴巴的百元港币来。
费伦哂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把钱撕碎了再还原吧?”这话说得雷震一滞,因为他正想这么干。
“,看来你还真打算这么干。”费伦戏谑道,“那好吧,在你开始变这个魔术之前,我有个要求,让我替你记下钱的编码并撕碎它,怎么样?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会认为你这个魔术太假,没诚意!”
若是在费伦表演魔术前提出这种无厘头要求的话,肯定没哪个吧客买账,但现在嘛,众人只觉得是两个魔术表演者在斗法,看得津津有味,却并不干涉。
曾曼听了这话后若有所思,美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费伦,刚刚雷费二人间的魔术,她只想通了第一个的原理,而第二个魔术到底是怎么变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之前,费伦和曾曼最多算是能坐到一起聊天喝酒的知己朋友,可眼下,一向理性多过感性的曾曼算是对费伦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兴趣。
饶芷柔跟曾曼不一样,她瞧向面露迟疑的雷震,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至于柳香瑶,她对费伦的好奇多一点,却又有点担心费伦得罪狠了雷震会遭来不必要的麻烦。
总之,仨女各有各的想法,但她们对费伦的好感正在迅速堆积中。
雷震自家知自家事,魔术都是障眼法而已,撕碎的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无损恢复的,真正“恢复”的不过是另一张钱罢了,或者说利用手法在即将撕碎真钱时换上一张外形差不多的纸钱撕碎,最后再把碎纸钱藏起来,亮出原本就没撕的真钱。
反正不管怎么样,撕碎钱币的过程是不能假手他人的,毕竟每张真钱上都是有唯一标示的。一想到这点,雷震就脑仁子疼,他身后的保镖适时提醒道:“少爷,不如让他表演碎钱还原的魔术,咱也可以给他下绊子。”
雷震闻言,眼前一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