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屎强话锋一转,问道:“费sir,我记得您好像是重案组的吧?怎么干起巡逻警了?”
费伦不阴不阳地瞅了他一眼,撇嘴道:“你管我?倒是你的手下混得挺不错嘛,都开上gtr了!”
“哪里哪里,其实不瞒您说,这车是我借给他俩开的。”屎强赔笑道。
费伦闻言,指着gtr道:“这车,你的?”
“对对!”屎强连连点头。
费伦又飞起一脚,“嗙”,把车头灯给踹烂了:“该赔多少钱?”
屎强瞬间石化,恢复常态后连忙赔笑道:“哪能要费sir赔钱!”
没曾想,费伦晃晃悠悠地走到另一个车灯前,邪笑道:“是不是踹坏不用赔?”
屎强哭丧着脸跟过来,道:“费sir,您老人家别玩我了行不行?”
“我在问你用不用赔?”
“赔、要赔!”屎强说着让赔钱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好像死了爹妈一样。
费伦掏了几千块出来,随手塞在屎强的领口里,哂笑道:“够不够?”
“够了够了!”其实钱还差点,但屎强哪敢再找费伦要。
周围的混混对自家老大这么害怕费伦大惑不解,不少人都跃跃欲试,只要屎强一声令下,他们就敢上来围攻警察。可惜屎强从头到尾都赔着笑脸,直到莫婉宁开好罚单。
费伦从莫婉宁手里接过罚单,再重重拍在屎强胸口上:“记得把罚款交了,不然你的鸡档我会天天光顾的。”
屎强点头哈腰道:“会交的,我会按时交罚款的。”说完,冲黄毛打了个眼色,让他赶紧闪先。
等黄毛扯着花头发与众古惑仔混在一起,屎强也打算开溜,冲费伦举手敬了个礼,正要转身,费伦道:“慢着屎强,我还有话问你。”
屎强囧着脸道:“什么事儿啊?费sir!”
“我听说最近严兴南的势力都伸到中环去了?还在那一带卖药丸,有没有这回事啊?”费伦不阴不阳地问。
“啊?有这事吗?我没听说过呀!”屎强装傻道,“再说了,严老大的事儿我们这些做小的怎么敢过问?”
费伦闻言,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行吧,滚蛋!”
屎强赶紧一边鞠躬一边往后退,直退到七八米开外这才转身扎进了混混堆,然后一群古惑仔呼呼啦啦缩回了迪吧。
“老大,不就一个臭条子,你干嘛怕他?”黄毛问。
屎强扭身就给了他一个爆栗,斥道:“你知道个屁,我要不是听阿毛说你被警察堵了,我会带人下来替你站场?会遇上刚那个警察?吗的,你知不知道那警察是谁?他是个疯子,连人肉都敢吃的疯子,南老大都敬他三分,不敢动他,何况你、我啊?”
吃人肉?
这席话说得周遭的混混一阵反胃,不时发出干呕之声。
“费sir,这车……”莫婉宁指了指gtr,担心道,“你刚才那种态度,会不会被人投诉啊?”
费伦浑不在意道:“刚才那家伙是严兴南的左右手之一,如果不想我以后每天去扫场的话,借他两个胆,他也不敢自找不痛快。”
“铜锣湾扛把子严兴南?”莫婉宁脸上多少有些紧张,显是听过严兴南的大名。
“除了他还能有谁,一个混混头而已,不用太紧张。”费伦摆手道,“继续执勤!”
整个下午一晃而过,再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儿,到了下班时间,费伦叫上莫婉宁,骑着铁马回了交通部,交上一天的罚单后,就换衣服下班了。
费伦开车到了君悦酒店,坐电梯直上西餐厅,刚出电梯口,觉得有点尿急,就拐去了盥洗间。岂料走到门口就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哎呀!”
费伦下盘何等稳健,女人惊叫一声,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又被费伦轻扶了一把,这才站稳。
这女人面容姣好,脸蛋白暂俏丽,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更有一对水灵灵的媚眼,可惜一张嘴,就让费伦感觉她像泼妇一般:“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走路不长眼的?”
费伦淡淡道:“小姐,无意间相撞,这是双方的责任。”
“怎么?你撞人还有理了?我说你两句都不行?”女人不依不饶道,“你也不照照你自己,穿一身休闲西装,身上酸臭的要死,就敢学人家来吃西餐,懒得理你!”说完,她一扬下巴,趾高气扬地走掉了。
这种无厘头的女人,费伦同样没心情跟她计较,但也知自己身上的确有点酸臭,毕竟在交通警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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