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鬼见愁说罢,手中的刀又嚯嚯的比起,夜凌旭脱口道,“师父,不可!她刚才说你的儿子……”想到祁郧也同样有一只金色的眼睛,先前他也有过怀疑,但他不知道独孤魅和鬼见愁认识,所以就排除了这个可能。可是现在听独孤魅这般说,他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突破口。祁郧是他师父鬼见愁的亲生儿子啊。鬼见愁却像是一点都不意外的森寒一笑,“哈哈!太好笑了!这个时候搬出我的儿子想让我饶你一命啦。告诉你,十多年的那一夜,从你清晨离开时,我就知道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用药亵渎了我,那个儿子,我不要也不认。”鬼见愁又突然的将陷入沉思中的夜凌旭一扯,像是赌气一般将夜凌旭拉到独孤魅的面前,又用残忍的口吻说道,“告诉你,夜凌旭是我的徒弟,我一身的功夫都教给他了。他很聪明、地位高、人孝敬,将来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我将他当半个儿子,以后老了,我也相信他不会让我吃苦。至于你的那个儿子,他只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爬床得来的。他与我鬼见愁无半分的关系。”
独孤魅脸上的恨意十分的明显,她恶毒的看向夜凌旭和鬼见愁,咳出一口鲜血来,“鬼见愁……我会将你刚才那话原原本本的说给你儿子听的。让他也知道他老爹的心肠多么的黑。”
鬼见愁眼眨也不眨,催要道,“解药!”独孤魅又是摇头,鬼见愁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又扬起长刀来,又把独孤魅左手的大拇指给剁掉,独孤魅冷汗直冒,从开始的嘶吼声直接到后面语无伦次的谩骂。当鬼见愁再次要扬起刀时,独孤魅身子一颤,惊惧道,“我给……”
鬼见愁嗤笑一声,一个眼刀甩过去,“你这人一向喜欢犯贱,你要是早交出解药,至于受这么多的苦吗?”
独孤魅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在唇瓣上咬出一道血痕后,她才不甘心道,“解药在我袖子里的红色瓷瓶里。”鬼见愁冷瞟她一眼,不相信似的说道,“那就拿出来。”独孤魅咬牙抗议道,“你没看到我的拇指已经被你削掉了吗?”鬼见愁这才凉凉的瞥了一眼独孤魅的两只手,发现鲜血不停的往下流,滴落在她黑色的袍袖上转眼就不见了。他又是凉凉的一瞥,“你只不过是被砍断了两根拇指就连拿瓷瓶的能力都没有了?既然这样,那我再削掉几根手指让你彻底的拿不起东西。”
独孤魅额头上的冷汗涔涔,抬头,死死的盯着鬼见愁,眼中闪烁着的仇恨之光似是要把鬼见愁拆骨分尸了一般,可鬼见愁依旧是凉凉的迎视着她,那目光似是在告诉她,既然已经成了手下败将,那就老实一点吧。谁知道你的袖子里有没有藏着什么毒药,你让人帮你拿,到时候再中个毒,那样你就最开心了?
独孤魅很快的就败下阵来,她颤悠着自己的手缓缓的伸进袖子里,从袖子掏出一个红色的小药瓶,就递给鬼见愁。鬼见愁嫌弃的拧了眼手中的那个小药瓶,轻蔑道,“你先吃一粒试试看。”
独孤魅脸上的眉毛又炸开,恶狠狠的看向夜凌旭,“告诉你,这红色药瓶可只有一颗药,如果真按照你师父的来说,那解药我吃了,你到时可不要后悔哦。这可是你那好师傅下的命令哦!”这是在挑拨他们师徒两的关系吗?
鬼见愁眸子一觑,抬脚又往独孤魅的身上踢去,厌恶的凝眉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就喜欢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情。当初要不是你,我跟苏颢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么糟糕。这种女人,活在世上就是个祸害。害人精!”独孤魅被他这么一踢,身子立马就倒地了,她“噗”的又吐出一口血,匍匐的要从地上爬起来,鬼见愁全身一凛,身上的煞气毕现,又将自己的脚重重的踩在她的身上,冷冽道,“干脆点,在不拿出解药,我不介意让你来个半身不遂。”
独孤魅大概是真的被他身上的戾气给威慑住了,也可能是怕鬼见愁的脚会将她的身子踩裂,她期期艾艾的又望了鬼见愁一眼,不甘的又往袖子里伸手掏去,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天青色的小药瓶。鬼见愁嘴角露出一抹阴暗的冷笑,脚下微微用力,又说道,“吃一颗!”独孤魅抖索着拔开瓶塞,从里头倒出一颗,直接含在嘴里。鬼见愁像是极有耐心一般,睥睨的望着独孤魅,双手抱胸,对一边的夜凌旭道,“旭儿,你要记住,对付像独孤魅这样的贱人,你得时时刻刻提防她。这个女人的心比起刚才那些毒舌的总数加起来还要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