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你便说!你到底在固执些什么!”
回春天真的不能理解慕容止和宋小九。
在他看来,这二人明明就是彼此喜欢的。
反正他喜欢一个姑娘的时候,也就为对方做到这般地步了。
他喜欢的姑娘千千万,其实喜欢就是喜欢了,不必深究为何喜欢,也不必纠结有多喜欢,更不必去想会喜欢到什么时候。
这一刻我喜欢你,那么这一刻,就是天长地久了。
我要告诉你,同你分享这一刻的天长地久。
“闭嘴,”慕容止被回春天吵得头疼,冷冷开口,“本督只是痛恨背叛。”
并非什么喜欢,才不是什么喜欢。
宋小九你口口声声称我为朋友,到头来,却这般背叛我。
慕容止此生最恨背叛,最最恨朋友之间的背叛。
“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回春天还要说话,却被慕容止给撵了出去,一扇门“咣当”一声砸过来,差点砸到回春天的脸上去。
“嘴硬……”回春天咬牙骂了一句。
如若真的那么恨她,又怎么会让自己知道她此刻就躺在地牢里的事情?
还不是怕她死了。
老子要不是想让你们俩好好在一起,鬼才肯帮你这个忙,爱死不死!死了老子还能挖了心肝汲了鲜血去卖钱!
回春天到底还是去地牢里把宋小九给扛了出来。
她受了内伤,胳膊上的伤口也撕裂得厉害,倒在地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尘,伤口已然发炎,人也跟着烧得厉害。
幸好是自己在,否则换成旁的大夫,便是不留下病根,也要在床上躺一个多月。
宋小九第三天就下了床,回春天和程立武正当宠的小妾是相好,从她那里偷摸要了一个丫鬟来,照顾宋小九的饮食起居。
宋小九靠在门口站着,凉风吹过来,她觉得清爽了几分。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快要入秋了。
回春天说,至少半年之内,她都不能再用这个胳膊做太剧烈的运动了,宋小九尝试着动了一下,还是有几分疼。
烈焰刀从前是她的看家刀法,如今只用了一次,却把自己伤成这般样子。
看来自己,真的不是越如歌了。
这三天,慕容止并未如约带楚玄凌进宫。
一则是慕容止觉得自己府里原本想要辟给越如歌做灵堂的那个院子并不够大气,于是又找匠人重新休整了一番,休整之后,越如歌的灵堂倒是大气磅礴如皇宫宫殿,衬得不远处程立武那个小屋子像是个茅房。
二则是楚玄凌的舌头在服了药之后本该消肿,但是他中毒时间有点长,又被人踩过好几次,就算是毒药的肿消了,被人踩得那几下也消不掉。
慕容止想着,既然要带楚玄凌去见楚元帝,总不能让楚玄凌口不能言。
于是便等了三天。
三天之后慕容止带楚玄凌进宫,晋平滨和李越南已经离开京城许久,越如歌的棺椁也被搬到了慕容止的府上,连程立武都跟着去住了,那些原本奉命来保护越如歌的尸身而住在将军府的人,自然也要回宫述职。
如此,宋小九自然也不能继续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