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怒的俊颜猛地俯下来,狠狠堵着这张让他想了多日,却令他无比生气的嘴。
九千岁看了,只有这招对付小猫儿最管用。果然最初的挣扎无效后,林若溪便不动了。虽不迎合九千岁的亲吻,却也不再拒绝,温顺地窝在九千岁怀里随他亲吻。
林若溪这种反应让九千岁有些得意,闭上眼睛,更深地吻下去,唇齿纠缠,将他这些天对她的想念,以及那日在屋顶目睹她处处留情后产生的憋屈与愤懑统统发泄出来,就想吻住她,再深一点,再狠一点,让她一辈子记住他的味道,记住他一个人的味道。
九千岁实在不想承认,但又不能不承认,十几日不见,着实想她了,而且想得心慌。唇齿纠缠的越紧他越想她,越想要她更多。钳制住她身体的动作分毫不让,力道却放轻许多,手也渐渐松开她的双手,等待她如往常那样纠缠住他的颈。
然而等了半天,小猫儿的手都没有半点动作,而且吻着吻着,九千岁便觉察出不太对劲。小猫儿太安静了,平时只要他这样吻她,林若溪就算不反抗也会被动地迎合。可今日,她安静得没有一点生机,就好像他在亲吻一根木头。
这种感觉实在不爽,松开她,九千岁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你……”
“啪!”毫无征兆,一记耳光重重扇在九千岁脸上,九千岁一下子被打愣了。
林若溪受够这个男人了,九千岁可以玩弄她,可以践踏她,可以把她当成小黑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他不能在讨好着龙纤紫的同时,还来羞辱她。
当日光着脚从九千岁行院落荒而逃的经历刻骨铭心,龙云轩的质疑,龙纤紫的唾弃,这个男人让她的敌人肆无忌惮地践踏她的尊严,让她羞耻得如同被人拔光毛游街的动物。就算她爱他爱得卑微,爱他爱得丧失了理智,忘记了复仇,他也没有权利这般对她。
“你敢打本座?”狠狠瞪着林若溪,九千岁的声音里带着腾腾杀气。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林若溪毕恭毕敬给九千岁磕了个头:“若溪的命是九千岁的,若溪说过,九千岁什么时候想取都行。九千岁如果现在就想杀若溪,那就请直接动手吧!但如果您现在还不想杀我,请恕若溪不奉陪!”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不见九千岁说话。林若溪爬起来就走,看都不看九千岁一眼。
眼前紫影一闪,高大的男人再次挡住她:“你要干什么去?”
绕开九千岁,林若溪脚步不停:“去杀林若云!”
“你不能杀她!”九千岁出手如电,一把握住林若溪的手腕。
“为什么不能?”甩开九千岁的手,林若溪嘴里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冷笑:“嗤……难道林若云和龙纤紫一样,也是你九千岁的女人?”
不等九千岁接嘴,又道:“龙纤紫是您的正妻,若溪是您的奴才,若溪没办法以下犯上,所以我不杀龙纤紫。但林若云算个什么东西,您也要护着她?难不成十几日不见,九千岁您的口味儿变了,随便捡个破烂回来都可以做您的入幕之宾?”
“混账!”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猛地扬起,仿佛死神之手,只要轻轻挥下,眼前这个小女人就会被彻底拍成肉泥。
林若溪却毫不畏惧,挺起胸膛直视他:“你打死我吧!如果不打死我,就请让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