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受宠若惊。
不怪林若溪反应慢,实在是九千岁的言行举止太跳脱,太表里不一。前脚才将她配给凤渊那样的烂人,下一刻就要带走她,而且从头到尾都没看她,是个人都反应不过来不是?
再说,他说带她走她就要跟上吗?她又不是他养的宠物?
心里虽这么想着,林若溪的行动却比思维快了不止一拍。无比狗腿地跑到九千岁身边,林若溪直接挤开凤熠,谄媚地仰视九千岁:“咱们去哪儿啊?”
九千岁如此目中无人,轩辕帝脸上终于挂不住,蹙眉道:“阿九?朕召见若溪是为了……”
“臣弟先带慧敏郡主去瞧瞧太后,稍后再来。”
淡淡的言语,客气的疏离,却带着不可辩驳的威压,轩辕帝立刻噤了声。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眼睁睁地看着九千岁带走林若溪。
只有花世子面含微笑,晶亮纯净的瞳眸瞧着林若溪和九千岁离开的背影,内里闪烁着谁也读不懂的锋芒……
太后就在隔壁,可九千岁一出门就往慈宁宫外走。他身高腿长步子大,林若溪要小跑才能追上他。
“九千岁,咱们不是要去瞧太后吗,你怎么往宫外走?”
九千岁倏地停下转身,林若溪没防备,一脑袋撞上去。
下一秒,后背重重撞在墙上,九千岁双臂往墙上一撑,已将林若溪困在方寸之间。
林若溪有点发蒙,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前后被两个男人用这种姿势困在怀里,尽管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帅得没天理,但她一点都不觉得荣幸。因为花世子像头不怀好意的猎豹,九千岁却像匹阴冷残忍的狼。
“九千岁?咱们这……这样不好吧?被……被人看见……要……要误会的……”
“本座是个太监,即便你与渊儿大婚本座比他早入洞房,也没人会误会。”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不要脸。
话说,太监很光荣吗?这厮干吗总挂在嘴边儿,生怕别人不知道?
猛地一个激灵,林若溪瞬间亢奋起来,九千岁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太监?
这个认知一下子就满足了林若溪的八卦心里,如果不是受制于九千岁强悍的威压,她此时定会伸出手去验证一下。
不能用手验证并不代表不能用眼睛,反正也没人规定眼睛耍流氓会判死刑。
哪想,林若溪才鸡冻八卦地看下去,衣领一松,冰凉的大手已顺着她的领口钻了进去。
我勒个去!她不过是用眼,九千岁直接动手,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好在九千岁的手指极其准确地停留在林若溪的小火焰上,再也没有下移半寸。
林若溪才松了口气,便听九千岁轻咦道:“昨日你状态不好,本座还担心会变小,看来本座白担心了。非但没小,还大了不少!”
嗬哟!这话端得叫人想入非非,林若溪一下子就想歪了。
才暗骂一声流氓,便听九千岁问:“脸上谁咬的?”
“啊?”林若溪条件反射地接口:“狗……狗咬的!”
“嗯!”略微带着薄茧的手指突然往下移了一寸,竟落在林若溪日渐丰满的隆起上。
眼见林若溪的脸都绿了,九千岁的目光变得愈发黝黑深邃:“那本座让小黑也咬一口如何?”
林若溪的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咬哪儿?九千岁你特么究竟想让小黑咬哪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