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补福利院,但同时作为一名母亲,我不希望你走这条路。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院长,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就出门了。
其实我心里也清楚,我们现在做的那些说好听了是“跳舞”,可说难听了其实就是陪酒小妹,我们只有让客人不断的花钱开心高兴,就会有大把大把的钱赚,当然如果万一惹客人不开心了,那倒霉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我想,我只要再陪酒一段时间,把那十万块还给叶耀宇我就退出来不做了,好好专心地学习,走自己该走的人生就好了。
但事实证明,我这种想法是有多天真。
我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训练,钢管舞的基本要素我都掌握了,就连那个总是化着烟熏妆的女老师都对我刮目相看,说我有天赋,如果好好学的话,说不定在跳舞方面很有造诣。
也正因为我的突飞猛进,院长决定让我也参加演出了。
参加演出的话,是会赚到演出费的,虽然和陪酒的钱没法比,但更大程度上会让一些有钱的老板见到你,然后会点你。
所以那个舞台,不单单是跳舞用的,更是我们出卖自己的阶梯。
张艳她们几个姐姐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陪酒的时候她们都很保护我,尽量把我晒在一边做做倒酒的工作,不让那些所谓的大老板们注意到我,当然打赏小费的时候,大老板们也不可能就单单差我一个人不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我渐渐地开始习惯了白天上学,晚上或者排练舞蹈或者参加演出到凌晨,第二天早晨继续上学的生活。
有一天,福利院来了好多的媒体记者,还有派出所的民警,他们带来了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并找到了院长,希望院长能收下这个孩子。
他们说这个孩子是被人贩子拐卖的,当时是两个孩子,另外那个只有七个月大,现在已经找到了亲生父母,但是这个孩子父母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消息,所以希望在找到他父母前,能让他住在这里。
民警还说,这个男孩一定要来这个福利院,因为他听说他的恩人姐姐就在这里。
当然他口中的恩人姐姐,就是我。而这个男孩就是那天跪在天桥底下的小男孩。
小男孩名叫刘军,他说姐,你是我的恩人,以后就是我亲姐,这辈子我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
我并不觉得救了这个孩子就给了他多大的恩情,我也用不着他来报答我,可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听,只要我在福利院里,他整天就像是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我,就算我在舞房里练舞,他都会蹲坐在门外的角落里,一直等到我练舞结束。
其他的姐姐们都笑我说,凭空捡来这么个弟弟,说不定是个福气。
她们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我也有一个亲弟弟,年纪应该差不多和他一般大。
就在我还在为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弟弟犯愁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另外一场巨大的风波在等着我。
而我更没有想到,正因为这场风波,让我和叶耀宇还有李恩重,我们三个人的关系都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