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请假包含今天在内,所以岳麓也没打算今天就销假去,将何梦莹送回了县委家属院之后,岳麓便顺道还了朋友的车,便带着大黑麻溜的打了个的回家了。
这一趟省城之行,前后差不多耗了五天的时间,刚打开自家大门,一股浓浓的腐烂味道就让岳麓大皱眉头——敢情当天走得急,连泡好的方便面都没来及吃。
五天时间一碗香喷喷的泡面,终于是被搁置的起毛了……
捏着鼻子收拾了半天,又喷了一屋子的空气清新剂,岳麓终于是将满屋子的腐烂味道折腾没了。
回头一看大黑,这家伙居然像个呆头鹅一般坐在沙发上,看着岳麓的表情活像是怪物一般,似乎有种欲言又止的冲动。
岳麓顺手将抹布一扔,随即也坐到了沙发上:“大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一会再说,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混到门牌楼下了?”
其实刚才开车看见大黑的时候,岳麓就很奇怪。
信阳县门牌楼是县里边的标志性建筑物,可后来因为劳务市场修在了旁边,所以门牌楼渐渐蜕化成了一个劳工聚居地。
来自县城各个村镇的农工们,如果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地干活,就会到门牌楼底下等活干,因为很多需要用工的个人,都会去那里找短工。
岳麓记得大黑是在恒远工地上打工,可大黑现在到了门牌楼底下,那岂不是意味着,大黑已经失去了那一份工作。
“呃,岳同志,这个,其实说来话长!”大黑没料到岳麓会这么问,当即便挠了挠头,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一时间红了脸。
岳麓摆摆手:“说来话长,那就慢慢说,是不是因为高震?”
前几次岳麓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大黑基本上都参与了,虽然岳麓不认为高震能知道这些,可岳麓也不认为高震是傻瓜。
如果真是因为这些事情导致大黑离开了工地,那么岳麓需要为此负责,毕竟一个帮了他的人,岳麓是不会就这么让其自己承担后果的。
“不是不是,岳同志你误会了,不是因为高少爷。”大黑连连摆手,局促的解释着。
岳麓仔细的观察着大黑的表情,大黑说话时几乎没有一丝的迟钝,表情也没有变化,这说明大黑讲的是真话,于是岳麓当即追问了一句:“那告诉我,是为什么?”
大黑忽然抬头望了岳麓一眼:“这个,是因为我和人打架,所以被工地开除了。”
“打架?你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这个,这个,就是因为有人乱说话。”大黑低了低脑袋,说到这也就没了声音,他偷偷的看了岳麓一眼,似乎意有所指。
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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