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铭,乐辰逸为我受伤在医院里,大过年的,我应该看看他,听懂了没有?”他不出声,简初心中就发慌,答应了乐辰逸的,要去陪他,这么大过年的,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实在不太好。
厉容铭视线冷酷得慑人,神情却是淡淡的,沉声低喝:“死女人,给我闭嘴。”
简初满脸怨气,没好气地吼:“没见过有你这样的男人,霸道无理。”
厉容铭忽然染了笑,迷幻而又勾人。
“没见过吧,那就对了,好好听话,否则你没见过的事情还会多了去了。”他危险地抬了下眉眼,语气幽冷,带着淡淡的魅惑与霸道。
简初气结,咬了牙,闭目靠在后排上,不再说话。
从来,她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既然这样,只能另想办法了。
刚吃过饭,胃里饱暖,竟然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直感到有轻柔的手指拂过她额前的青丝,梦中受惊,睁开了眼来。
厉容铭妖孽的脸出现在她面前,眸眼里却带着温暖,是淡淡的柔情。
“醒了么?”
他语声轻柔。
简初腾地爬起来,左右张望着。
此时的她还是睡在后面的房车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
厉容铭正坐在旁边看着她。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她惶惶然揉了下眼睛。
厉容铭盯着她,咬了牙,冷冷地说道:“你真够蠢的。”
简初愣怔着,瞪眸望他:“我又怎么了你?”
“你能怎么得了我?瞧瞧你现在这个鬼样子,脸色苍白,眼眸红肿,像刚从地狱里出来的,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明不明白你目前的处境?”厉容铭脸色峥狞,“你想脱离我,投进乐辰逸的怀抱?告诉你,他救不了你的,别做梦了。”
“厉容铭,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简初刚醒来,脑袋还有些迷糊不清,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怔怔地问着他。
“告诉你,从此刻开始,你要时时刻刻留在我的身边,一步也不能离开,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今天我同意带你来看乐辰逸,那是圆了你的心愿,但那并不是我的妥协,也只有这一次,给我记住了。”厉容铭的脸色很难看,咬紧了牙关。
简初惊讶不已,扭身朝着车窗外望去,果然,这里是人民医院的门口。
他竟然亲自带着她来看乐辰逸了,这个男人。
可是
他们之间也不会有未来的,这样又能怎么样,不如放彼此一条生路呢,简初的心里涌起的是无言的悲痛。
“听着,在我们没有离婚前,你的身边不能出现任何男人,我不允许,记往这点就行了。”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般,厉容铭沉默了下,郑重地宣告道。
简初的心房颤粟了下,实在觉得他太过无聊,打开车门就朝着外面走去。
厉容铭摇了摇头,紧紧跟在后面,像个跟屁虫。
已然是下午的时光,快要接近傍晚了,空气中的年味更加浓郁了,就连医院里的空气都像戴了个滤网,滤去了苦涩的药水味,充斥着过年的温馨气味,医院里的各大多媒体平面电视里,都是喜气洋洋的庆贺声与欢歌笑语的文艺晚会现场。
乐辰逸的病房里冷冷清清的,此刻他正倚在床头,面前开着笔记本,不时浏览着网页,手指有时轻点几下,发出一些指令,眼光不时望着门口,期待着那个身影能过来陪他,陪他度过这孤寂的除夕年。
今天乐父乐母,公司高层陆陆续续过来拜年探视了,大家都知道乐总是为了一个女人受伤的,也知道他心里藏着一个心爱的女人,他们进来时都看到了病房里还有个小小的床,心知肚明,拜完年说些吉利的话后,一个个就都走了。
就连乐父乐母只是拿来了很多年夜饭菜后,也是相携着走了,因此病房里安静异常。
乐辰逸知道简初会很忙,可她已经答应了他的,她就一定会来,因此,他是满心期待的。
一会儿后,走廊里想起了轻盈匀称的脚步声,他的心趣跃起来。
门开了,简初走了进来。
他身子坐直了些,眼里有了亮光,可很快亮光就消失了,简初的背后,有个男人的身影,西装革履,英气逼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是非常不友好的,甚至带着敌意与傲慢。
他明亮的眸子里染上了层霜雾,脸色也沉了沉。
厉容铭把他的表情尽收在眼底里,心里冷讽,脸上却笑得明亮光鲜。
“乐总,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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