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生气?”简初抬起眸来,睁着明亮的大眼奇怪地问,用手去掰搂着她腰的那只大手。
厉容铭忽然语塞,张着嘴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被她这样一反问,他竟然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小初,不管怎么样,我都想跟你解释下昨晚关于雪薇的事,希望你不要误解。”到底厉容铭还是握紧了她的腰,诚恳地说道。
“真没必要,我也不想知道。”简初冷冷地说,站起来脱离了他温热的手掌后,往边上挪了挪。
厉容名连续碰了几次钉子后,汕汕的,索然无味。
“李管家,把这个箱子先放回二楼去。”他怏怏站了起来,朝着李瑞大声吩咐道。
“好。”李瑞站在一旁,看着厉容铭,又看着简初,嘴里答应着,却没有走上来,他在一旁早把二人的情况收进了眼底。
从昨天简初要去医院照顾乐辰逸,与厉容铭闹僵以来,他就谨小慎微,不知道要听谁的了,只能是察言观色行事了。
“厉容铭,你什么意思?”简初终于沉不住气了,腾地站起来,脸上变色。
“你说过的,我们还是夫妻,二个月内你也会恪守妇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要听我的话,好好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厉容铭强势地说道,不由分说地朝着李瑞吩咐道:“快,把这个箱子放回卧室去。”
他语声沉厉,带着压倒性的气势。
“好。”李瑞只得答应一声,连忙提着行李箱上去了。
“记住:想要我帮你翻案,这二个月内就好好听我的话,不准离开我半步。”他低头看她一眼,强势霸道。
他这样的说话倒是提醒了简初,她怔怔站着,不敢反驳他了。
原来,她认为雪薇住进来后,这里就会没她什么事了,她是想离开这里的,才不要看到他与雪薇整天在她面前秀恩爱呢。
可现在,厉容铭的态度完全否定了她。
死女人,还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么!知不知道你现在又有多危险!许如梅要你的命,雪寒松也不会放过你的,偏偏还要一个劲地往外面跑。
可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明说什么!
宽敞阔气的书房里。
深色的窗帘前,飞弘泉倚窗而立,深蓝色的窗帘把他的脸映得如染上了层颜料,镜片后的小眼里闪铄着点点光茫。
楼下的花园小道上,一辆高级越野车缓缓驶入。
一会儿小车停下,左右两边的车门打开了。
一边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精壮的男人从车里钻了出来,毕恭毕敬地站立二旁。
身着银灰色西装,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慢慢弯腰钻出了车门。
“雪总,请。”管家立即迎了上去,满脸笑容,弯腰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飞老呢,在哪里?”雪寒松左右扫视了下花园,声音很温和。
“飞老说了,为了避免被人看到,他就不亲自出来迎接了,他正在书房等侯您了,请跟我来。”管家流利的答着话,躬身在前面走着,雪寒松自容地跟在后面,二个保彪在后面跟随。
飞弘泉的目光落在雪寒松身上,嘴角处的笑有些阴冷。
他终于来了!
如果没有猜错,他是过来找他联手对抗厉容铭的。
“雪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门铃响起,飞弘泉快步出迎,满脸谦和的笑。
“飞老好气色,日子过得挺悠闲啊,羡慕。”雪寒松进得门来,爽朗的笑。
“哪里,哪里,那全是托雪总的洪福。”飞弘泉笑得谦逊之极。
二人落座,飞弘泉早就备了上等好茶,寒暄了几句后,雪寒松直接开门见山了:“飞老,我今天过来是有事与你商量的。”
“承蒙雪总看得起,请明说。”飞弘泉也是满脸的庄重。
雪寒松落坐后,清了清嗓音:“飞老,现在的飞鸿集团形势如何?”
飞弘泉小眼睛一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立即叹了口气:“哎,不瞒雪总,我这小公司,小打小闹还行,真要是比起来,还比不过天胜集团一根寒毛呢,特别是最近几年,天胜集团总裁厉容铭那是手段了得,横扫了整个商场,我们这些小公司更是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了。”
雪寒松笑笑:“飞老,您就没有必要客气呢,这G城谁不知道你的公司那是首一首二呢,就算现在屈居第二,那也只是暂时的,只要飞老有心,分分钟就能上来了。”
飞弘泉听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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