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厨房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斜靠在门框上,清冽的眼神打量着她,冷声问道。
简初被这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站住,待看清是厉容铭时,心就突突地跳了起来。
“阿铭,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她避开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低下了头来,不敢对上他的眸。
“出去干什么?”厉容铭高大的身材堵在门口,拦住了她的出路。
“阿铭,我要去下医院。”她的手搼紧保温瓶,陪着笑脸。
厉容铭脸上凝着一层寒霜,眸光沉唳,满脸的阴郁。
“去医院?”他喉结动了下,脸绷得紧紧的,“去医院干什么?”
“阿铭,乐辰逸受伤了,现在医院里,刚动完手术。”她垂眸,声音低低的,“我要去照顾他几天。”
“哦,原来是要去照顾你的旧情人了。”他的语气酸溜溜的,带着嘲讽。
“阿铭,他是为我受伤的。”简初也不想瞒他,当下顾不得他含讽带讥的语气,只是点头承认了,然后就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遍,说到最后,不安地说道:“阿铭,昨晚我不是有意不回家的,他救了我和妈,我理当照顾他几天。”
“还几天?”厉容铭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是的,就几天,照顾到他能自已动手吃饭了就不用了。”简初实在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太过阴冷,不得不这样说道。
“这么说来,你还打算喂他吃饭了?”厉容铭听得实在刺耳,心里窜起一股邪火,把脸逼近了她,冷声问道:“如果他一辈子起不来,那你是不是打算要照顾了他这一辈子了呢?”
他冷冷笑着,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沾上了寒冰。
“不可能,他很快就会好的。”
简初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股森然寒意直朝着体内钻去,乐辰逸虽然断了二根胁骨,但决不会这一辈子都起不来的,否则,这辈子只会让她内疚不安的。
“阿辰,我只是照顾他而已,请不要想多了,他为了救我和妈妈伤得这么严重,差点就要……”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想到昨天的画面,仍然心有余悸,眼里噙了泪,低头就朝着外面走去。
偏偏厉容铭拦在门口,寸步不让。
“怎么,说到你的旧情人,心疼了?”看到她眼里的眼泪,他心里的那股火烧得更旺了,声音也是冷得可怕。
“阿铭,说话何必这么伤人呢。”她抬起眸来,眼里有哀怨的光。
“这就伤到你了?” 厉容铭冷笑,伸出一手来擎起了她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问道,“今天我是怎么对你说的,昨天我又是怎么对你说的,是不是你已经习惯了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今天,昨天?
简初呆了下,这才想起来了,今天在君山公寓里他说过的,他要回家吃晚饭,可她心里只想着乐辰逸的伤,确实忘了这个了。
“那,我现在就给你做晚饭,做好后再去医院怎么样?”她讨好的一笑,巴结地问道。
她脸上有媚笑,眉目生动,整张脸都是讨好的表情,如此卑微的简初还真是厉容铭从没有见过的。
只是,她这副表情是为了谁?
厉容铭心中寒凉,眸光灼烈而又古怪,脸上忽然浮起了丝淡淡的笑。
“做饭容易,那做爱呢,怎么办?”他的手绕到她的后背用力圈紧了她的背,简初柔软的身子被他逼得紧贴着他的躯干,他的唇就附在她的耳边,极尽暖昧,“我们已经有二天没有做了吧?怎么办?今天晚上我想要你。”
简初的脸上瞬间发烫,偏偏一只手还拎着保温瓶用不了力,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厉容铭,够了,我可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好好的,可人家阿辰躺在床上多痛苦啊。”
说这些话时,厉容铭甚至还能听到她话语里的心疼怜惜,心底里的那股怒火更加猖獗。
“这就是你对我的诚心?我还真想问问:你的心真的给我了吗?还是只把我当猴耍?”厉容铭脸上的笑意瞬间冷成了冰,眉宇间都是浓浓的蕴怒,话语恶狠狠的,“如果昨天你听我的话,呆在家里好好做饭,我去接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吗?今天让你呆在家里做饭,你偏要去照顾老情人,有你这样当太太的么?我看你这根本就是在故意找机会去与你的老情人相会,太令我失望了。”
“厉容铭,拜托你讲点道理,人家为我受伤,我却连照顾都不愿意去,这还算人吗?”简初心里也有了怒火,话语尖刻起来,“不要忘了,二个月后,我们就要离婚了。”
厉容铭眸光里的那抹阴云越来越暗,放在简初后背的手也收紧了,五指轻轻弹动着,“原来,你早就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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