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这样的在持府门前大闹,您这样闹的不是我,而是持家,难堪的也是持家。我想眼盯知道了您这样闹他的主家,他也会不安的。”
眼盯媳妇止住了哭声,用袖口抹了两把鼻涕,不情愿道:“我们受过持家的恩惠,但是你,我们终要求持家要一命抵命。”
陶小乖吩咐在场的人把棺材抬走,眼盯的家人跟她进持府。
在持家大门口,只会把持家的声誉搞坏,毕竟人们同情弱者的心里是有的,当看到这样一幅凄惨场景的时候,不免会心生怜悯,不自觉的就同情了弱者而愤恨了持家。
陶小乖做出这样的决定,眼盯媳妇并没有反对。一行人就跟着陶小乖入了持府。
府内,王夫人和持老爷正在喝茶。原来他们两个在打赌,赌陶小乖能不能挣脱半夏的阻拦,能不能把眼盯的家人说服带到持府。
王夫人一直是陶小乖的拥护者,自然是信她的,而持老爷则赌不能。
王夫人朝持老爷递出一个赢了的神色。
在王夫人的心里,陶小乖是事事都会做好的,即便不能全然满意也会力争上游。
持老爷正襟危坐,朝眼盯媳妇严肃道:“原本双方商议好的事情,如今又为何反悔,而且在大门外败坏我持家家风?”
眼盯媳妇本来哭哭啼啼的嗓子就已经有些哑了,如今只觉得喉头一紧,更是哽了半天,最终低低的沙哑道:“持老爷我并非有意败坏持家,只是,只是。”
堂内一片寂静。
“只是什么?如实说来。”王夫人紧接着催促。
眼盯媳妇眼前现出胡月云的叮嘱,沉默不语半晌道:“我家那位死的冤啊,陶小乖必须一命抵一命。”又是一阵哭闹。
半夏听到这里倒是急眼了,她还说眼盯死的冤枉,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已经跟她讲的清清楚楚,当时她也是认了的,如今又要翻供。
“你胡说,我当时已经给你讲的清楚,你也是认了的,现在又要变卦,你是不是受人指使?快说。”半夏瞪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眼盯媳妇。
眼盯媳妇竟吓得一哆嗦。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
王夫人撇了撇窗外,胡月云的心腹婆子正站在堂内窗后躲躲闪闪的擦窗,这哪里是擦窗,这分明是来探听的。王夫人再看看眼盯媳妇心下已经有几分明了。
王夫人喝了一口茶,心平气和道:“眼盯媳妇,你怎会临时改变了主意?”
众人齐齐看向眼盯媳妇,眼盯媳妇又是一阵沉默。
陶小乖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半夏已经说的清楚,当时你也是首肯的,可是为什么今天却又如此让持家难堪?”
半夏气愤,“嫡长小姐,跟她说什么,她就是受人挑唆了,要不然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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