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各五株,细细碾碎,用细沙滤去渣滓,晾干汁液,滴上一滴桂花油、一滴·······。”
吴争摇摇头道:“这些都是没问题的,和她们所食的食物和喝的茶水都没有相生相克的。”
既然都没问题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陶小乖有些坐不住了,她踱来踱去的想着,她手里攥着的胭脂盒子都被她的手汗浸湿一片。
吴争给陶小乖倒了杯水,“小乖,你也别太着急了,说不准并不是胭脂的问题,这盒胭脂是不是和以前的一样,只需要调香师来了就能分辨出来的。”
白依斜瞥着眼,看了看来回踱步的陶小乖,又开始幸灾乐祸的嗑瓜子。毛丫头,你就等着吧,扩大销路,哼,扩大的是自己的死路吧。
白依想着想着嗑着瓜子竟然笑出声。
“白依,你太放肆了。”
早先那两个女子来铺子里讨公道的时候,白依就一副磕着瓜子好戏不够热闹的样子。早有店员看不过了。
“嫡长小姐,白掌柜作为一铺掌柜,在危急关头不以身作则,竟然不理不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样的人何以能服众?”说话的是新来的年轻女子,半夏。
陶小乖对半夏是有几分印象的,她责任心极强,只是太不顾后果了些。旁边有人拽她的袖子,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了。
白依自是狠狠的瞪着半夏,又来一个逞能的毛丫头,走着瞧吧,过不了几天让你们一个个统统滚蛋。
陶小乖在这件事情上,不想再多做纠缠,毕竟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情,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下说道。这件事情以后再算账。
陶小乖好像想起来什么,对着那两个过敏的年轻女子道:“二位既已说是持家的胭脂是你们这样,那么能否把你们用的胭脂给我一看?”
这两个女子中只有一个女子拿来了胭脂,另外一个在气恼下并没有带。
如果真的是胭脂的问题,这一盒就够了。
陶小乖接过了那个女子的胭脂,并拿了店里的胭脂,在手中对比着。
持鑫莹的把戏难道会上演第二遍吗?陶小乖忙命人去取来了她收集的加了料的胭脂。
三盒子胭脂同在陶小乖的手里。
“你们能不能给个说法?我的脸现在已经这样,你们怎么让我出去见人。”
“我们在这里干等着算什么,你们能不能查出来,再说都是你们的人,不会护短吧?我看这事还是交由大理寺最好。”
那两个过敏的女子,显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陶小乖一面安抚拖延着她俩,一面心里焦急着等待红嫣和清脂。这件事再没有查明之前,坚决不能经大理寺,要不然持家的胭脂铺的销路肯定会大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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