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皙的裙子一片雪白,没有丝毫让她尴尬的颜色。
“咳咳·····”冷书墨拳头撑着嘴巴干咳了两声提醒她,“里面,再看下,里面都是!”
对上冷书墨有些不自在的眼神看着的方向,温婉下意识看上裙子,里面?面不是·····类/裤!
“冷书墨,你个留/忙!”温婉已经连脸红的习惯都没有了,直接爆粗口。
“哈哈•;;;·····”冷书墨第一次这么畅快的笑,笑得几乎都快要蹲到地上了,压抑了近四个小时的烦躁,顷刻间消失殆尽,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
温婉傻傻的站在沙发旁看着快要笑到抽筋一般的冷书墨,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就好像是患了近视眼的眼睛戴了老花镜看到的场景。
许久,等笑够了,冷书墨才起身向沙发走去,边走边笑,边笑边说:“我这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按了个留/忙的罪名,我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那怎么对得起你赏赐的称呼呢?”
看着她家花蝴蝶那妖孽的脸蛋越来越近,脸上如花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真的要坐实她赏赐的这个称呼,温婉心中一级警戒线升起:“别别•;;;·····你别乱来呢,我还例/假还没好呢!”
话一出温婉就悔恨的想咬舌/自尽,她说的是哪国的胡话,例/假没好,不能乱来,难道她例/假好了,就可以乱来了吗?
“噗嗤!”冷书墨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偶后又兴致勃勃的开口:“你用一天到晚提醒我,我要乱来也会等你例/假好了再来,最好把你流掉的血和抽掉的血都养回来再来,一次来个够!”
温婉:“·····”留/忙啊,留/忙啊,可是这回她没敢叫出来,只在心里憋着,然后趁他一个不注意直接从他身边跑了开,那速度快的将一只鞋子都掉在沙发边了,好似只要她稍微慢一拍,冷书墨就能把她压在沙发上就地正法了。
冷书墨也是醉了,他看起来好像没那么机/渴吧,虽然说他还其实还是有些机/渴的,毕竟他连上一次碰/女人是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了,但是也不至于让她慌成这样吧。
冷书墨无耐的摇摇头,弯腰将她掉在沙发边的拖鞋给她扔了过去:“动作慢点,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真是她都这副样子了,他就是有这想法,也得顾及她的身体,生理期还能把她怎么着么,脑子里没常识么,还是他在她眼里就这么勤/兽?
温婉接过扔来的另一只拖鞋穿上,上楼洗漱,当她脱下裙子的时候,才发现冷书墨说的还真没错,白色的类/裤上一片殷红,真的是里面啊,她穿着裙子的啊,他家花蝴蝶什么眼神啊,难道有透视眼吗?这也能看到。
算了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出了这种有损形象的问题了,一回生二回熟,这熟了么,温婉觉得连尴尬或是不好意思的都没这个必要了,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想着周末颜夕就要来,温婉开始有些激动,在温婉零碎的记忆里,颜夕是唯一个算得上是闺蜜后级别的闺蜜吧。
认识颜夕是在四年前刚出国不到的一个月的一天,温婉是顶着优秀交换生的援助名额去了巴黎的服装设计院的,虽说学杂费需用掏钱,但毕竟生活还是需要成本的,没有家庭背景的她开始了边学习边打工的生涯,那次顶着感冒发烧上完班人就已经迷迷糊糊了,本来就有些大条的她,再加上被烧得意识都不清的脑袋,在横穿马路的时候直接看错了红绿灯的颜色,直接把红灯看成了绿灯,可想而知,她就这样被送进了医院,送进医院的时候头部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导致失血严重,而她属于hr阴性血,宝贝至极的熊猫血,医院备血自然是不多,差点她就直接就挂在手术台上了,或许是她命不该绝吧,当时还是外科大夫实习生的颜夕当场给她输了血,因为同是来自a市的黄种人,又因为隔着救命之恩,一来二去,由病患与医生的关系迅速转上升为闺蜜级别,自此这个叫颜夕的人走进了她的生命,成为迄今为止除了妈妈还有儿时遇到过后来又走散的那位大哥哥以外最亲密的人。
说来颜夕也算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但这个故事到底有多深刻,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颜夕也没有提,挖别人的伤疤向来不是她的作风,不过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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