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后,茫然地眨着眼睛,说他也不知道去哪,最近工地停工,他们一直晃悠,无事可做。
独孤战一脚刹车,停在路边,道:“你这黑社会也太差劲了吧?专门指望着一口锅吃饭啊?告诉我,你们总舵堂口的在哪?”
但当他得知答案时,差点没晕过去:“什么,他们没办公地点?起码得弄个公司做幌子吧!”
杜诗娴道:“他说他们平时都住在家里,有事打个电话,兄弟们就凑齐了……”
“你这在华夏国,连初级混子都算不上!最多就是马仔。”独孤战连连摇头,然后道:“那个什么狗屁宝难道也是和你们一样?”
杜诗娴得到答复后道:“那人叫陈维宝,什么狗屁宝难听死了……他有赌场夜总会,还放高利贷,听说还染指毒品……”
“那他混得有一定规模。”独孤战说着,又想到一个问题,道:“以他的社会地位,刚才怎么接到电话就会过来呢?”
杜诗娴道:“他说陈维宝虽然场面大,但赚钱方面两人半斤八两,因为他和华人关系好,华资企业投资规模又大,所以他的建材生意赚钱很厉害,不比陈维宝差。陈维宝一直找他合作,实际就是想吞并他,所以刚才才会过来面谈。”
“这还差不多!”独孤战手指轻轻敲打方向盘,又道:“你问他,既然赚那么多钱,为什么不租个地方开个什么建材公司什么的,起码有个点嘛。”
杜诗娴道:“他说他的生意几个电话就能解决,租地方那是浪费钱。”
“小农思想。”独孤战哼了一声:“告诉他,生意想做大,让人尊重,必须要有排场!这样才有更大的生意找上门来!”
杜诗娴一解释,阮德勇马上拼命点头,显然很接受独孤战的见解。
“另外,如果我把那个活宝打掉,你有没能力全盘接收他的生意?”独孤战又问,在他心里,一个亲华的黑社会绝对比一个反华的黑社会好一百倍。
杜诗娴道:“他说他不做毒品生意,而且不会开赌场,说那个害人,其余的都可以接收。”
“嗬,看不出他长得凶神恶煞的,倒还有颗菩萨心。”独孤战叹道:“那个活宝倒长得人模狗样,可惜就是个人渣。”
“你一下什么狗屁宝一下活宝的,说话真难听。”杜诗娴嘟着嘴道。
“意思到了就行,纠结这个干吗?”独孤战翻了她一眼,然后道:“那我们去游行的地方看看吧,等咱强哥有消息再行动。”
……
巴亭广场。
上千个人聚集在那里,统一身穿白衫,头戴白帽,在几个人的指挥下,一会儿齐喊口号,一会儿齐声唱歌……反正都是独孤战他们不懂的,在他们眼里,就跟乡下死了长辈,一大群孝子贤孙在那哭丧的架势有点像。
这时有一队人马脱离集体,在一个人的带领下单独喊着口号向一边走去。杜诗娴忙对独孤战道:“他们说去华夏国大使馆前面示威。”
独孤战便道:“好吧,一路去看看,看这些****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不?”
郭涛握紧拳头,边走边道:“独孤大哥,要动手吗?”
“别急,我们先看看,打这些炮灰有什么用?骂他们又听不懂!”独孤战斜了一眼郭涛,忽然嘿嘿道:“兄弟,你手是不是有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