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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疼了?”尉洪筹紧张得不行。
“手疼。”说着,这眼泪都要下来了,可见是真的很疼。
“让你别乱动,你看伤口又裂开了。”尉洪筹心慌不已。
婳映哪能真的因为他不理自己个儿就置气,实在是她受不了这样的冷处理。
“你别生气好吗?”小手捧着他的俊脸,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下巴。
尉洪筹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有些抓狂,她总是能够左右他的心思,让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我是在气你吗?”
“难道不是?”
故作天真的回答,让尉洪筹眼眸一暗,“我是心疼,我曾今不止一次地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可我竟然这般没用,眼睁睁看着你受伤,什么都做不了,我气的是自己没用。”
婳映此刻真唾弃自己,怎么就会跟他开这样的玩笑,明知道他最在意自己,竟还让他这么担心。
“如果我们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太阳可就要下山了。”婳映聪明地转移话题,“对了,就你过来,那志儿呢?”
尉洪筹摸摸地的头发,耐心的解释,“在王大娘身边,放心,我已派人暗中保护他们,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严博只是个意外。
“那王大娘没问起?”这个老人为他们家做了太多,婳映实在没办法报答她了。
“只当做是寻常的拐带孩子,她没有怀疑。”
婳映点点头,动了动身子,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尉洪筹刚想跟婳映夫妻耳语一翻,不适时的敲门声响起,让他狂躁地起身开门,竟是顾渊。
顾渊不知又怎么惹到这木头,一开门就对自己摆脸色,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顾神医你怎么来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该换药了。”顾渊立马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对于漂亮女子,他永远都有耐心。
“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说话间,手指已经动作麻利地拆开纱布,“这只手用力了?有些血渗出,记着不要再用力了。”
察觉到微红后紧皱的眉头,顾渊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的妻子手上的伤疤,也对,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洁白无瑕,“放心,我有百花露,保证不会让夫人的手上留下疤痕。”
可顾渊完全想错了,尉洪筹在意的是他会不会把婳映弄疼了。
“嘶。”
“轻点,没见她很疼吗!”
“血液凝固黏在皮肉和纱布上难免的。”
“要是这也难免,要你这神医有什么用!”
被尉洪筹三番两次地吼,顾渊的脾气也上来了,怎么说他也是一代名医,哪能在他面前这么没面子!
“要不是王爷牵挂尊夫人的伤势,我何必过来自讨没趣!还有,尉大侠你能好好对待我这救命恩人吗!”
一说这件事,就让尉洪筹想起他威胁自己一事。
顾渊暗叫不好,尉洪筹这么大块头,不是他的对手啊,哎,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他还是赶紧包扎完撤。
婳映终是一句话没说,可嘴角却憋笑憋得难受,难得能看见相公这么毛躁的模样。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