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世的态度娶了她,她一步步把人心弄冷能怪谁呢?
叶孤元明是拿她当发泄的工具,但如果不是她不拒绝甚至还主动的勾-引,叶孤元明有那么容易得手么?
就是她腿上的拉伤,如果不是她主动去找长顺,叶孤元明也不会闯到她的卧房吧?
因为长顺很笃定的说郁冬青每次喝醉之后都呼呼大睡,苏若玉是一个晚上都不肯放过的,她必定会去找长顺合-欢的。
所以才有了那么刻骨铭心的安排。
苏若水自从端午之后每天都无所事事,除了杜玉珍三天两头的上门之外就连个客人都没有。她也只在太子宫招待杜玉珍,一次都没陪她上街闲逛。
苏若水有一天想出去打猎,刑天麟没同意,他说:“太子说过你不能出城。”
“那好吧,你帮我弄几只野鸡。”苏若水馋病犯了,每天就研究吃什么好,天天自己做饭吃。
自从刑天麟弄来了野鸡,苏若水就不做饭了,天天拔鸡的毛,拔一把鸡毛回去研究半天,再出来拔鸡毛。
刑天麟蹲在院子里看着他弄回来的可怜的野鸡,侍卫也蹲下跟他一起看。
“刑大人,太子妃这是干什么呢?挺漂亮的锦鸡让她拔的跟鬼头疮似的。”
刑天麟要是明白就不蹲这儿看鸡了,他看看侍卫说:“大概是闲疯了吧?你说她能不能闷出病来?”
“自从端午以后太子妃就没出过门。”那侍卫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说:“是不是咱们太子妃被谁给禁足了,不敢出门吧?”
“不可能。”刑天麟刚站起来,见苏若水跑了出来,还比比划划对他俩说:“抓鸡,抓鸡。”
他们俩抓着一只野鸡,苏若水开始大拔鸡毛。
“娘娘,这有什么意思啊?要不明天出去转转吧?”
“不去,你们要是想出去就出去,只要岗位上有人替你,不用请假。”苏若水抓着一大把鸡毛跑回屋里去了,两个无聊的男人继续看着野鸡。
苏若水把野鸡的绒毛和羽毛分开,还以颜色分组摆放。用最细的线往上缠-绕绒毛或是羽毛,可再怎么小心也是没有成功过。
“娘娘,线就是线,毛就是毛,绞不到一起啊。”
“就是啊,绞也绞不匀,根本没法当绣线用。”
丫头们都试了两天了,不停的用细线绞绒毛怎么也达不到太子妃的要求。
“可是我明明记得有人用白狐的毛做绣线绣了个屏风的,就是用白线绞狐狸毛。”苏若水前世的记忆也是不够清晰了,那明明是小说里杜撰的事情,现实中谁知道真有假有?
她就记成是史书中记载的,好像某个博物馆还有实物似的。
“也许狐狸毛行,野鸡毛不行。”蔽月抬头一看轻云头上全是野鸡的绒毛,她笑着说:“看你弄一头,你脑袋上的毛倒挺均匀的。”
苏若水上去拔下她一根头发,放到绒毛堆里轻轻的搓,果然绒毛均匀的挂上去了。
“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