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以柳嫦曦的心智,若真有此事那就太糊涂了,姜墨心里暗暗分析着。
“你是不信我喽?”听着姜墨的疑问,赵朝宣倒是急了。
“不是,我信你,可是这确实太让人意外了,我……”虽然柳嫦曦是她喜爱赵宗佻的阻力,可姜墨还是不愿把她想得那么不堪,毕竟她是赵宗佻喜欢的人。
“意外个什么啊,我就说他们早暗中勾结了,你还不信,说她清高,不是那样的人。
结果呢,我亲眼看见赵南川捧着她的脸,柳嫦曦不仅不避讳,反倒是还带着一脸笑意,那不是,那不是移情别恋是什么?
真是够无耻的,她也做得出来,一对奸夫**,气死我了!”赵朝宣是气急了,所以脱口而出的话便有些难听。
“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这事……小叔叔那……应该还不知道吧?”姜墨虽然不愿意相信,可她知道赵朝宣是不会骗他,即便中间可能有误会,她还是选择相信赵朝宣的话。
“怎么敢啊,现在前线吃紧,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扰乱小叔叔的心智,这事绝对要保密!我也跟阿腙说了,你也一样,知道不?”赵朝宣一脸灼灼道。
“嗯,我明白。”姜墨心里不安。
“哎……想想就觉得可气,算了,算了,不提她了,我屋子在哪?这会有些困了,我想睡一会。”也许是气极了缺氧,也许是真累了,赵朝宣一脸疲色,姜墨连忙带他到了一旁的屋子休息。
晚上,姜墨爹娘回来,得知赵朝宣来了,又惊又喜,一桌好菜,好生招待。
一直闹到很晚,大家才休息。
席上,姜墨按照计划,跟爹娘说了赵朝宣的来意,虽然不舍,可也不愿意耽误女儿求学,姜氏夫妇有些惆怅,可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同意了。
第二天,赵朝宣一觉到了天亮,姜墨带着他四处逛了逛,尽了尽地主之谊,下午时候才回到府里。
第二日就准备要启程回京,不能太累,两个人倒是早早入睡。
转眼,又是一大清早,姜氏夫妇亲自送着他们的马车出了城门,一直到瞧不见为止,两人才擦擦眼角的泪珠,折返回府。
而姜墨和赵朝宣坐着马车走出一段距离后便停止不前,一直确认她爹娘折返,他们二人才又悄悄绕回城门,从另一处拐道往西北方向去了。
西北距离姜墨父母所在城池,大约有四五天的路程,暖春之际,沿途风景倒是盎然怡人,不过他们俩着急赶路,也没那个功夫慢慢溜达。
第四天下午时候,他们才紧赶慢赶地进了西北都城。
虽然是暖春,可西北到底地处边疆,阵风中还带着丝丝凉意,让马车上的姜墨和赵朝宣有些不知觉得缩了缩脖子。
西北战事吃紧,紧邻战场的西北都城也显得有些萧索。
这里百姓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相安无事之际,便热热闹闹,剑拔弩张时候,便就小心翼翼。
即不那么害怕,也不会那么松懈,这大概是常年生活在边疆百姓们早就熟烂于心的共识了吧。
西北大军的驻扎之地离西北主城还要有几十里的路,姜墨和赵朝宣想要在天黑之前赶到,所以便加快了速度。
越往北走,风越冷冽,夕阳已经开始下沉,不多久,远处飘扬的军旗渐渐显露。
姜墨知道他们应该是快到了。
大概距离军营还有五里地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有哨兵把守,过路之人都得经过严格的盘问和检查。
再往里便是军事重地,说实话,普通百姓没事绝对不会往这周围游荡的。
马车被拦停,哨兵照例上前盘问检查,即便赵朝宣亮出了宗广王的令牌,哨兵还是尽忠职守,仔细核对了他们的身份。
确认无误才肯放行。
姜墨看着赵朝宣的令牌,有些奇怪道:“你不是没跟干娘和宗广王说吗?哪来的令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