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不惊,有时候更会有些严肃得一丝不苟,可赵南川却完全不一样,浪荡不羁,跋扈张扬,毫无章法,异常自我。
就拿喜欢她这件事来说,赵宗佻总是那样的温文儒雅,细水流长,而赵南川却是异常的激烈和迸发,已经习惯而来赵宗佻温暖细腻的柳嫦曦难免不会受到震撼。
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是……她竟然隐隐有些期待赵宗佻也能有些赵南川身上那股子激情迸发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讨厌着,可每每赵南川过来,她又不能彻底推开的原因。
柳嫦曦时常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羞愧不已,她知道自己不该,不能,可是……她也是青春正漾的姑娘家,悸动总是那样得不受控制。
尤其是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她差点受了委屈,可是……回来之后她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谈,不仅仅是因为受惊,也不仅仅是因为羞于启齿,她是在害怕,害怕赵宗佻的愕然眼神,更害怕自己的慌乱无助。
所以,她的父亲柳大人一开口求情,她便答应了下来。
赵宗佻从她这里什么都没有得到印证,虽然她知道,以赵宗佻的能力,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弄不明白的事情,可是她还是选择沉默不言。
赵宗佻没有强迫她,只是不停地嘱咐她一定要好好养伤,可是不敢直视赵宗佻眼神的柳嫦曦,心里还是藏着丝丝愧疚。
听闻此消息,一向有些朝秦暮楚的柳侍郎柳大人才是真正的惊慌。
“女儿啊……这不会真是上将所为吧?”柳侍郎支开了所有仆人,忐忑不已。
“我什么都没说,难道还不够吗?”柳嫦曦冷着一张脸道。
“女儿……爹,爹不是那个意思,爹也没想到南川公子他竟然会……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哎……”柳侍郎一脸自责。
“哼!爹是真没想到吗?”柳嫦曦继续冷笑,她觉得正是因为她父亲柳侍郎对于这件事的默许,才照成她如今如此纠结煎熬的局面。
“女儿,你,你这是什么话,爹,爹当然是……是没有想到了……”柳侍郎有些心虚。
“爹,赵南川用的可是我们府上的马车,若不是如此,女儿断不会轻易上车,更不受此之辱!
哼,要不是宗广王府的小丫头及时出现,女儿怕是已经遭了他毒手了!”柳嫦曦愤恨道。
“这……这……爹,爹也没有想到啊……难不成,南川公子他,他……女儿……”柳侍郎一脸惊恐。
“女儿抵死不从!”柳嫦曦怒道。
“那,那南川公子他……”柳侍郎这会还在忌讳惶恐赵南川会不会迁怒于他们呢。
“爹,您很想我嫁给他吗?”柳嫦曦彻底怒了,这话是凶给柳侍郎的,又何尝不是在怒自己啊。
“不,不是……女儿啊……爹,爹只是见他对你一片痴心,便,便……哎……都是爹大意了……女儿,你千万别生爹的气啊。”柳侍郎佯装一脸内疚。
“哼!爹,至此之后,女儿不想您再与他们有任何来往的,您也瞧见宗佻的手段了,爹,您千万别再害女儿了,就当女儿求您了!”柳嫦曦苦口婆心。
“当,当然,你是爹的宝贝女儿,爹,爹当然不会害你,好了好了,你还伤着,莫要动气,爹让他们再熬了一副药来,你躺好了……”柳侍郎心里忐忑,不敢再在女儿柳嫦曦面前多说什么了……
“爷……”上将府里,赵宗佻坐在书房,把玩着柳嫦曦送他的扇子,一脸沉思,白幽悄声进来请示。
“呼……都办妥了?”赵宗佻放下手中的折扇问道。
“都按您的吩咐办了,只是爷……卑职有一事不明,还请爷能示下。”白幽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道。
“说吧。”赵宗佻挑眉。